芙蓉说完,冲着大根白了一眼。
大根傻呵呵地笑了笑,大踏步走了。
大根回到家,一进院子。
兰兰听到外面的声音和大根的脚步子,就象鸟儿一样从厨房跑了出来,帮着他把水车从肩上卸了下来,她很高兴,“大哥,你这次很准时嘛,我饭刚做好,你就回来了。”
“是吗?”
大根也很高兴,要知道他可是扛着水车,三步并着两步赶火车一样赶回来的。
“没错,继续保持啊!”
兰兰的嘴笑得跟花儿,见大根满头是汗,心疼起来,拉下他脖子上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擦着汗,“累了吧?”
大根笑着,摇了摇头,“不累。”
“还说不累,瞧你流这么多汗。”
“没事,我汗多。”
兰兰娇斥着,“你胡说八道,走吧,洗洗,吃饭去。”
“好嘞。”
大根抓过她手里的毛巾,向井边走去。
“哎呀,你背上都湿透,快脱下,换一件。”
兰兰这才注意到他的背部的衣服已然湿透。
“不用,我吃过饭,洗个澡再换,这样就不用换两身洗衣服了。”
“好吧!”
大根一放下碗,就拿了干净的衣服,“兰兰,我去河里洗澡了。”
“好,早去早回。”
兰兰嘴里还在嚼着饭。
“嗯。”大根应着出了门。
大根一边走,一边惦着两件事,一是,欠春妞的钱得赶紧还掉,二是,明天该催公粮了,这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得烧起来,可别熄了。
这样想着,他眉头紧锁,没有去河边,而是先往春妞家走去,因为等他洗过澡,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先还钱吧,免得那娘们一碰上他就伸手要钱,像催命鬼一样。
大根加快了脚步,但天色还是不等人,夜黑已然悄悄降临。
灰暗中,大根走得太急,与一人碰了个满怀,身子又是软软的,但却很高挑,个头都跟大根齐平了,于是乎他的大嘴竟刚好碰到了她的小嘴,那个叫柔软温热。
那女的一惊讶,猛地把他一推,用力过猛,但大根体重,她身轻,没把大根推倒,自己的身子却往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大根斜跨上一步,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另一手却鬼使差地抓了过去,正好一团软绵绵之物,那女子一声惊呼“你抓我哪了?”
“哦。”大根一紧张,双手同时往回一缩,那女子本就在45度左右后仰的身子,扑通摔在了地上。
“哎哟。”
那女人摔得不轻啊。
大根赶紧将她扶起,只觉她的手臂也非常地柔软,而且她穿着的是短袖,她的玉臂裸露着,但觉细腻光滑,还水水的,大根担心会不会被他捏出水来,这乡下能有这么的手臂和肌肤也堪称一绝,大根将她扶起的同意,还趁机用长满老茧的手掌,在她的玉臂上滑了两下。
那女子一被扶起,就过河折桥,马上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啪”地打了一下,“还不放开你的脏手。”
“哦。”
大根本能地将手收了回来,另一只手按在那被打的手背上揉了揉,心里在骂,这娘们还挺辣的。
“你没长眼啊!”
那女的还张口骂他。
大根火了,“你才没长眼,不是你撞我吗?”
“是你撞我。”
两人争来争去,大根毕竟是个男人,跟个女人争家常一样,没了兴趣,他夹在手里的干净衣服被她这么一撞,掉在了地上,不知掉哪了,天色有些暗,大根低下头,寻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