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才好看,大了有什么意思,像两个肉瘤子。”
“那下面呢,也小吗?”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蓝妹妹说这句露骨的话时,脸上泛着娇笑,眼中闪着打情骂俏般的光彩,那样子倒像我不是嫖客,而是她的男朋友,来她家和她一起偷尝禁果。她的风骚放浪与其他妓女表现出来的不一样,能给人十分轻松舒畅、甜蜜快乐的感觉。
在做爱之前,我想欣赏一下蓝妹妹的私密部位,那将决定我稍后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如果她的阴部足够美丽、足够美味,我会先满足口欲,然后再发泄我的性欲。
“看看不如试试。”
我作势去拿扔在床上的保险套,套子是我带来的正牌货,我觉得这样才真的够保险。其实,我只是想吓一吓蓝妹妹,想让我们之间调情的气氛更浓烈一些。
“哎呀,不行!”
蓝妹妹笑着把保险套抢了过去,“着什么急了,慢慢来,这么大,上来就搞,想搞死人呀?”
“不喜欢我一杆进洞?”
“那也得等我里面湿了吧。”
“看见我这根大鸡巴,小屄还没湿吗?我看看!”
说着,我的唇游走过她的肚腹,整个人慢慢地滑落到床下。
蓝妹妹像是非常享受这种挑逗,轻扭着娇躯,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并且将双腿打开了。她的阴部被稍显保守的内裤保护着,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春光,可是原本隐藏在双腿间的体味偷偷地透散出来,在我鼻尖前飘荡着,比起她身上的味道不知浓重了多少倍,有些臊,又有些腥,对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来说,那绝对是人间最为醇香诱人的味道。
“嗯,小屄真骚!”
我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还没窥探到蓝妹妹的私密,她的体味就已经俘虏了我的心;失望的是闻到的体味与记忆中雅欣的体味完全不同,缺少优雅又深邃的余韵。
蓝妹妹一笑,主动脱掉了内裤。我知道她这么做是出于善意,想把自己尽快展示给我看,但是她的直接和利落有些煞风景,本来我是想自己动手,慢慢拨开内裤,用一种窃视的眼光去观察,那样应该更有情趣,也更能催发情欲。
蓝妹妹蜷起双腿,向两边大大地打开了,她的双脚蹬着床沿,双手轻柔摩挲着大腿,尤其是大腿内侧,接近阴部的地方。她那充满挑逗与诱惑的动作多少像个卖淫女了。
借着窗外射入的阳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蓝妹妹腿间的一切,而当看到一切时,我雀跃了。蓝妹妹的阴毛很少很短,仅仅在阴唇两边生着一些,因此阴部的颜色、阴口的大小、阴唇的形状都能一目了然。她的阴部依然保持着近似体肤的颜色,阴口紧小,阴唇滋长出来,向外翻展,衬托着顶端若隐若现的阴蒂,宛如一朵即将绽放的马蹄莲。
蓝妹妹的阴户仿佛会呼吸,呼出异常催情的味道,不过我没有失控到吻上去,毕竟这个至少被男人玩过几百次的屄穴已不再适合嘴巴品尝,而只适合鸡巴使用。
我之所以雀跃,是因为比起一些与她同龄的同行姐妹,她的小屄显得更加新鲜,玩弄起来应该也会更加痛快。
我分开花瓣状的阴唇,就像拨弄乳头那样轻轻拨弄几下阴蒂。蓝妹妹惊声笑叫,双脚一蹬,向床里缩逃去。不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刺激,还是故意引诱我进入战场,总之,我就势逼近,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半躺着,大手又摸索到她腿间,她也把我的鸡巴握住了。
“小屄好看得像花一样,给多少男人浇灌过了?”
“要你管哪!”
蓝妹妹笑而不答,将我的鸡巴撸来套去。可能是她的手一直插在口袋里的关系,特别热乎,所以被她调弄着,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温馨的快感。
我有些把持不住,口干舌燥,鸡巴随着心跳也震颤起来,大脑中涌起想要立刻插入的冲动。其实我很喜欢蓝妹妹腿间的骚味,很想再去闻一闻,但我知道那只是望梅止渴,既然望梅止渴不能真的止渴,还不如珍惜时间,干点儿更为实际的事。我抢回一个保险套,把包装撕开了。
“别急嘛,要不我先帮你吹吹?”
“怕了吗?”
“当然怕了。”
“那我更想给你来个一插到底了。”
“唉呀,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疼人!”
蓝妹妹佯装怨态,把保险套又抢了回去,不过看样子我的硕物并未让她心生怯意,因为她的双腿仍旧泰然自若地张开着。她笑了笑,又说:“你别硬来,我就给你个特别待遇。”
“什么特别待遇?”
“看你憋这么硬,一次肯定不过瘾,五百做两次怎么样?”
可能她看到我带了两个保险套才这么说的。事实上,来时我没想过要做两次,仅仅出于有备无患的心理罢了。
“五百两次,也没优惠多少嘛。”
“那就四百五,第二次打五折,算我年底大酬宾了。”
蓝妹妹的确很会做生意,她说着这种有失廉耻的话,脸上却满是纯净的笑容,完全不像在卖淫,倒像一个女生在向同学们兜销自己用过的名牌皮包。
“你倒会做买卖,还搞起打折促销了。”
“春节嘛,我后天就回家过年了,就这两天了,能多赚就多赚点儿,回去就没机会了。”
“怎么没有,天底下哪儿没男人?”
“我属兔,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我不是窝边草吗?”
“这不一样!”
一个小玩笑,我们都笑了。我情不自禁去亲吻蓝妹妹的香腮和粉颈,大手也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而最终的目的地当然是那个能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潮热了。
“到底要不要做两次吗?”
她轻轻推挡着,冲我撒娇。
“要!”
我的理智被性欲彻底打败了。
蓝妹妹见我同意了,就不再推挡我了。见我带上保险套,用龟头去戏玩她的下体,摆出要插入的架势,她也没有一丁点儿抗拒反应,只是叫了一声“啊,又来,不是说好慢慢来的嘛!”
她反而因为目的达到,脸上洋溢起甜甜的笑容。
我厮磨着她的粉颈,鸡巴逐渐深入,为稍后一插到底做着试探。除了那些以量取胜,只求速战速决的廉价站街女或者发廊妹,恐怕还没哪个卖淫女愿意一上床,不经过前戏,就被男人狠狠插入。
蓝妹妹像是忍受不了上与下两种不同痒意,纤柔的胴体如蛇般轻扭起来。她又叫又笑,咯咯咯的,笑得有如银铃作响,声音并不大,却隐约流露出放浪的韵味。
我发觉蓝妹妹越来越像个辣妹了,哪怕她依然素颜,还带着些许学生特有的书本气息。我觉得好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固执地把一个敢于卖淫的女生幻想得那么清纯洁净。我的脑海中因此萌生一个问题:“她真是大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