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别这样!”吴姐惨叫。
干涩的阴道给我带来丝丝的若有若无的轻微疼痛,而此时此刻,痛意正符合我狂暴不羁的欲求,我太需要这份强烈的刺激了,它让我满腔的郁闷、焦急、烦躁,以及懊恼都有了一个宣泄的窗口。
我再也顾不得去脱解其他衣物,死死压住吴姐,根本不管她的老屄里是湿还是干,卯足全身的力气,就如同暴力强奸一般,咬牙拧目,拼命地急冲狠捅起来。
“啊啊啊~~,喔哟,嗯嗯嗯~~。”也不知道是吴姐良家妇女的心理防线被我突破,破罐子破摔了,还是她的老屄被我的大鸡巴填满,如愿以偿了,总之她不再说一句话,而只是随着我的激烈动作粗声哼叫。
幻想着瑛姐在我身下含羞受辱,我就淫心如焚,欲火狂烧,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抽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整个过程都仿佛是在癫狂的状态下进行的,一口气肏到精液飞射,竟然只用了十分钟不到,简直打破了我的做爱最短时间的记录。
“呼~~,真痛快!”我停住动作,但没有将鸡巴抽出,吴姐那被我磨得又干又热的阴道让我感觉很舒适。
“这回我可真没脸做人了!”吴姐抱怨。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怎么就没脸做人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再说也没人看见,裤子一提,不什么事都没了。”
“说得好听,你能提上裤子不认帐,叫我拿什么脸回去见老伴儿子!”
我见吴姐的语气与色并不像恨我,贼胆又壮,将有些蔫软的鸡巴重新捅动起来,想弄个连珠双响炮。
“啊呀,行了吧。”吴姐使劲推我。
我不肯罢休,吴姐越是说有老伴儿子,我的淫心就越大,她越是不让我弄,我的欲火就越旺。我强行抽送了没有几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就润湿了整个阴道,肏起来不但顺畅程度变了,就连声音也变了,“啪嗞啪嗞”的,清脆响亮,而且格外淫靡。
“不行,你再这样,我可真叫人了。”
“横竖都弄了,你就叫我爽透了吧!”
从头至尾,吴姐有的是机会高声求救,叫人来抓我这个流氓强奸犯,可是她始终没那么做,我知道她不会真的声张,因此有恃无恐,不仅将自己的裤子脱了,而且还将她的上衣也解开了。
吴姐那失去厚重衣物遮掩的半裸体简直到了触目精心的地步,过多的脂肪虽然使皮肤不致于松垮,但是由于长年缺乏保养,显得相当粗糙,本来挺大的一对乳房无力地蔫垂着,好似两个干干瘪瘪的茄子,而更显眼的还是肚脐上下,从胃部到下腹一共叠摞着三层肥颤颤的囊膪肉,那已经大大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丰腴界限。
“天哪!”我的欲火并没有因为吴姐那完全不具美感的肉体而消退,反而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趣味,令我自己都难以理解。
“哎呀,我真叫了!”吴姐推推挡挡。
我胡乱摸出三百块钱,塞进吴姐的衣兜里。
“不行,我跟经理说上来谢你的情,不能耽搁太久,要是被发现了,我的饭碗可就没了。”吴姐的口气明显软了。
我淫淫一笑:“你就说帮我洗衣服呢,她还能说什么?”
“那也不能太久。”吴姐那副闷骚的情与遭受强奸的女人完全不同,倒像个勾人引汉的老浪货。
我见吴姐默许了,粗暴地插入,然后一通猛肏. 吴姐被我的金箍棒打得原形毕露,连声叫春。
“瞧你这骚样,明明想要我这根大鸡巴,却偏偏装模作样,把自己弄得三贞九烈的!”说着,我抽出再次勃起的大鸡巴,送到吴姐面前。
吴姐左右闪避了几回,终是逃不过我的逼迫,不得不张嘴相迎。看情形吴姐是第一次含住男人的大鸡巴,这让我感到无比快乐,主动地缓缓顶送,将她的嘴当屄一样肏起来。
“嗯~~,嗯呀~~,慢点,……别那么捅~~。”吴姐趁我回抽大鸡巴的瞬间,含糊不清地哼叫。
不多会儿,随着我的步步深入,吴姐再也受不了了,使劲将我推开,一口吐出大鸡巴,抹了抹嘴角:“你拿我的嘴当屄呀,哪能捅这么深,都捅到嗓子眼了,差点没吐了。”
我哈哈一笑,翻身躺倒:“那你自己来吧。”
“你们男人怎么都爱玩这个!”吴姐感到好笑,爬至我的双腿间,扶住大鸡巴,伸出舌头又勾又舔,连连嗍啰。
我不由得惊和意外,吴姐刚刚还在躲躲闪闪,好像第一次含大鸡巴似的,可此时她主动弄起来,动作虽说略显笨拙,却全然不像是个口交新手。
“在家没少给老公吹喇叭吧?”我笑问。
“我这可是头一回嗍啰男人的鸡巴。”
“得了吧!头一回能这么熟练?”
吴姐风骚地笑了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在哪儿见过?”我有些好。
吴姐只是握着大鸡巴,上上下下嗍啰个不停。
“到底在哪儿?”
“就在这儿。”吴姐一笑。
“这儿?!”
“你知道那个太原来的老邓吗?就是那个大胖子,他有毛病,最喜欢叫别人看着他嫖妓,我常给他当观众,看来看去,不就什么都看会了。”
“喔,还有这么好玩的事!”
“在这里干久了,什么稀古怪的事都能遇上。不说别的,天天早晨打扫卫生时,光用过的避孕套就能收拾十几二十个,晚上你去听听,有一半屋里嗷嗷叫。”
吴姐说得没工夫嗍啰了,我干脆将她翻倒,扒光裤子,压身上去,大鸡巴一捅,如老僧撞钟般一下下缓慢而沉重地肏起来。这一回吴姐的老屄已经适应了,而且又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大鸡巴抽来顶去相当顺畅,因此她不再像最初时那样难受,那张不算好看的老脸上荡起无限春色,叫得也越发骚浪了。
“刘姐也给老邓当过观众吗?”我边肏边问。对我来说,做爱与挖掘女人背后的故事是同等重要乐事。
“她呀……”吴姐欲言又止。
我的猎心更加浓厚,忙追问:“她怎么了?”
吴姐嘻嘻一笑:“她看没看过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外面瞎说去。”
“我能跟谁说去,你快说吧!”我有点焦急。
“她帮男人打过飞机,吹过喇叭,而且是双打双吹,这你不知道吧?”
“喔,真的?!”我兴奋得大鸡巴一颤。
“我亲眼见的。去年夏天来了两个陕西跑买卖的,晚上喝醉了,把刘姐骗进房去,拿出五十块钱来,非叫她嗍啰鸡巴。刘姐那人你还不知道,见钱眼开,当然答应了。我那天正好去给老邓当观众,回家晚了,他们弄得时候门没关严,结果全叫我瞅见了。”
想到比吴姐的姿色和身材还要欠佳的刘姐,一手一个抓着两根又腥又臭的鸡巴,交替撸套,轮流嗍啰的古怪场面,我忍不住发笑,同时欲火也被这种异的乐趣弄得更加炽烈。
一来,时间上实在不允许我慢条斯理;二来,吴姐这样的老娘们也确实不适合细细把玩,所以我不再多说什么,逐渐提升抽送的速度,进而奋力冲刺。
我闭着眼睛,幻想着同为良家妇女的瑛姐,一鼓作气,马不停蹄地直冲终点。想像总是那么美丽动人,仿佛抚摸着瑛姐的娇容,仿佛搓磨着她的玉乳,仿佛撩动着她的花心,仿佛震撼着她的灵魂,世界在这一刻变得飘渺,我感到如同在天空中飞舞般的快乐,没有紧张,没有悸动,只在无限舒畅之际,精液不知不觉飞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