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四个人交情特别好,都爱打麻将和偷男人,久了,就定了个内部规矩,麻将牌可以和别人打,但男人必须一起偷,所以你想要其中一个,就得把另外三个一起办了。”
听完之后,一来考虑到偷情的风险,二来也怕四个女人良莠不齐,因此我有心要推辞掉,可想到这种与良家妇女偷情,而且一偷就是四个的大好机会,我又难以果断地拒绝了。
汪大姐见我犹豫不决,忙又说:“你放心,漏不到她们丈夫耳朵里,出不了事儿,而且不是我替她们夸口,黄咪咪不用说,就是别人也不比你那个舅妈差,保证你绝对玩着过瘾!”
汪大姐不愧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对于我的顾虑简直了如指掌,寥寥数语,可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虽不说令我顾虑全消,但至少让我对这种一人独霸四个良家淫妇的艳遇更加充满期待了。
“真如你所说?”我又问了一句。
“我帮着她们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说着,汪大姐用力地将我那被她挑逗得有些勃起的鸡巴又撸了几下,以说明我对她的重要性。
我相信汪大姐所说的,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经对汪大姐有所了解了。其实这个女人很简单,长年低人一等的帮佣生活令她变得非常精明狡猾,而且全无廉耻和自尊,可以毫无顾忌地背叛任何人,但她却有一样绝对不会背叛,那就是她的淫欲之心,所以我相信,只要我“金枪不倒”,这个淫荡到极致的老母狗就会永远忠诚地趴伏在我的脚下。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完事好处少不了你的。”虽然汪大姐说是礼尚往来,还我请她“吃鸭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这种淫媒,不可能什么也不图的白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记着我的好,别忘了我就行。”
我一笑:“呵,说得像个春闺怨妇似的。”
“你现在也把你舅妈弄到手了,我也没用了,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你们男人那点脏心烂肺我还不明白,见多了!”汪大姐真的装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声,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脸:“你这样淫到不要脸,浪到不要命的女人,叫我怎么舍得下,喜欢还来不及呢!”
汪大姐听了,脸上立时浮起骚媚的笑容。
“我今天为什么来这么晚?……本来晚上我有应酬,人家找好了两个十八的红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没要,推了应酬就来你这儿了。”我扯出满篇谎话,以示自己的“真情”程度。
“谁信呢!”汪大姐虽这么说,可笑容却更加艳丽了。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要什么有什么,我能比吗?”
“女人光知道劈腿干嚎有什么用,何况她们只为了钱。女人吗,还得知道体贴,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会伺候才行。……论这个,她们谁比得了你呀?”最后这句话我倒是出于切身体会,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领确实超过了一般女人,可以说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顺心。
汪大姐听我这么说,异常高兴地又往我怀里贴了贴,同时将一条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问:“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我抚摸着汪大姐腿上的棕红色连裤袜,不由得一阵冲动,虽说汪大姐是个五十岁的老熟妇,而且老屄肏起来也没什么出的地方,不过她那被玩弄时的无比淫荡的反应和作风,总是令我万分着迷,“鸡”动不已。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看看这儿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顶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鸡巴,不禁一笑。我兴致大动,不待汪大姐说话,立刻一扑,将汪大姐压到在沙发上。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伙女人例行聚会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线之下,我与她们也是约在了这一天。不过没想到,刚刚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给我来了电话,希望我晚上就过去,说是那个“扈三娘”已经等不急想见我了。
我没想到这个“扈三娘”倒真是雷厉风行的脾气,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这个“幽会主办人”,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辆豪华宝马轿车,以掩饰自己“伪富翁”的身份,然后换上一套专为此次约会而买的高级服装、手表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扮了一番,这才如约而至。
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现得很礼貌很规矩,俨然一副富家女佣对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样,给我来开了院门。
“这个“扈三娘”也太淫了吧,半天都等不了。”我小声地向汪大姐抱怨。
汪大把声音也压低了答话:“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俩得有四五年没做过爱了,那火都憋老去了。”
“现在什么德行了?”我很感兴趣地问。
汪大姐正要开家门,听见我的问话,又停住了手,极其淫邪地一笑:“憋得够呛,正拿她养的小鸭撒火呢。”
我有些不快:“那还叫我来干什么?他妈的把我也当鸭子了不成?”
“峰哥,你别生气,听我说。……扈太太平常很洁身自爱,别看她养着不少小鸭,可从来不让他们沾身,火上来了,也就是爆爆小鸭的后门解气。”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来越生气,心里有了一种被骗入火坑的感觉。
“你别急呀。……鸭子是下等的奴才,你是尊贵的客人,这完全两码事。扈太太招鸭是给自己玩的,可她请你来,是把自己给你玩的。”说完,汪大姐把声音又压低了一些:“再说句我不该说的,其实现在你是主子爷,她就是你脚底下的一条母狗。”
被汪大姐这么一说,我的火气立时又消了,气也顺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样,不禁一笑:“这个扈太太还挺变态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当的男人还不要,憋了四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她还得疯,熬也熬死了。”说着,汪大姐开门请我进家,然后挽着我直接上楼。
刚登上楼梯,隐约就有一些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细听了了一下,其中一种是女人疯狂的嗷叫声,而令一种很尖锐的人声却不似男也不似女,总之听着非常怪异。
等汪大姐打开二楼唯一的房门,霎时间,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只见房间内,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以站姿扶着沙发的靠背,俯身撅着屁股,而另一个仅穿着红色透明薄纱睡袍的中年美妇的双腿间夹着根粗大的假鸡巴,正在凶狠地肏男子的屁眼,至于我所听到的不男不女的声音,正是这个男子叫出来的。
扈太太看见了我,也惊了一跳,慌忙舍开了男子,掩住睡袍,迎上前来解释:“黄先生。……抱歉抱歉,我……我这是闹着玩呢。”
还好汪大姐事先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不然我真的会被扈太太这种变态而又疯狂的行为给吓得扭头就跑。
“黄先生,这位就是我说的扈太太。”汪大姐轻轻碰了一下发愣的我。
我回过来,哈哈一笑:“扈太太,你还有这爱好。”
“闲着随便玩玩。”扈太太也笑了,但笑容里略带着一丝尴尬。
“我也有这一好,不过是对女人。”为了缓解气氛,我对自己的癖好直言不讳。
扈太太见我这么说,顿时放宽心,也跟着豪爽地哈哈笑起来,全然不顾自己暴露的衣着,大大方方地请我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