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别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侧。
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却令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离,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去。
“嗯~~。”
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里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里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
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卸去,身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气。
“还没醒盹儿呐?”
惠姐抽离浴巾,赤条条地贴上我。
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没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
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
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
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
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
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
我趁机表示不满。
“我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
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晚上你没做的,咱们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
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
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
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
我答。
“那就对了。”
惠姐的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里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
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
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
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
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