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美人的攻击一浪高过一浪:“哼!今天安老师抱沫沫来我家,她居然说不知道。”
贝蕊蕊大皴眉头:“你是说安老师抱沫沫来这里的时候,沫沫早醒了?”
喻美人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早怀疑她,所以注意观察过她,结果我发现了很多细微的动作,比如吞咽口水、眼球乱动、呼吸不均匀等等,太多了,这些动作都能证明沫沫当时是清醒的,她就想让安老师抱她。”
贝蕊蕊突然发现夏沫沫的眼眶有点发红,心中不忍,赶紧柔声问:“沫沫,你怎么不说话?鱼鱼有分析错吗?”
夏沫沫咬咬牙,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抬头,目光异常的坚定:“没错,鱼鱼好厉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确实爱安老师,虽然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但他吻了我,我发过誓,第一个吻我的男人必须爱我一辈子。”
贝蕊蕊傻傻地问:“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会离开安老师的喔!”
夏沫沫平静地笑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两位妈妈还在打安老师,以安老师的胆子,他一定不是怕两位妈妈,只是因为自己确实错了,才忍受两位妈妈的责打,但我不想两位妈妈再打了,因为安老师也是我的丈夫。”
安逢先此时暗暗叫苦不迭,除了眼眶瘀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磕在茶几上外,几乎全身都痛,手都被打肿了,屁股被打麻,肩膀和背部有点火辣,幸好喻蔓婷和安媛媛都没有打安老师的头和脸,她们深知男人要有头有脸,所以木棍和鸡毛掸子只向安逢先的身体招呼。
虽说很疼,但安逢先依然高兴,两个超级大美人能打就证明事情有商量余地,最怕的是喻蔓婷叫他安逢先滚蛋。特别是夏沫沫提前通风报信后,安逢先特别选择了一根碗口大的圆木棍前去请罪,虽然木棍看起来吓人,但其受力面积大,实际上打在人身上并不痛,就算打伤了,也好得快,再说两位大美人也不会用力打,所以安逢先并不担心。
不料,喻蔓婷打断了发霉的木板后,却换上了要命的鸡毛掸子,虽然鸡毛掸子细长,看上去并不觉得多可怕,可实际上鸡毛掸子抽在人身上不仅辣疼,而且留下的瘀伤要好久才能消退,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是好心,故意选择鸡毛掸子,但好心办坏事,鸡毛掸子成了安逢先的梦魇,而且喻蔓婷越打越欢,估计脱掉衬衣后,背部的伤痕会很惨。
正当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时候,喻美人的睡房打开了,夏沫沫大踏步走出来“扑通”跪下:“两位妈妈,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安老师也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你们打我的男人,虽然他做了坏事,但你们也应该打够了,你们看,他的手都肿了,明天还怎么上课?”
“咳咳。”安媛媛和喻蔓婷其实早不愿意打了,安逢先的伤她们也看在眼里,本想等安逢先求饶就停手,哪知安逢先也是倔骨头,不管多疼就是不求饶,喻蔓嬉想想女儿阴道大出血就来气,心一横,手上的鸡毛掸子越抽越过症,那狠劲就连安媛媛也看不下去,她萌生了劝阻的念头,刚好夏沫沫冲出来求情,安媛媛顿时有了台阶下,她忙向喻蔓婷使了使眼色,干咳了两声:“既然沫沫求情,暂时饶了你,弄香辣蟹需要干辣椒,你下去买点回来。”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站起来:“好的,好的,马上买,马上买。”
大家都知道喻蔓婷厨艺好,没想到安媛媛的厨艺也很了得,那香辣蟹的味道比渝香川菜馆大厨做出来的香辣蟹还要好,安逢先给每个美女都夹了一只蟹腿,唯独给坐在身边的喻美人夹了半条清蒸桂花鱼。
“为什么单单给鱼鱼夹桂花鱼,夹给我们的都是香辣蟹?”
贝蕊蕊总是那么细心,总是那么多问题。
“因为鱼鱼不方便吃辣的。”安逢先解释,他又给喻美人盛了一小碗蟹肉稀饭。
这让喻蔓婷感到欣慰,安逢先的体贴平息了喻蔓婷的怒火,却引起了一些嫉妒的眼光。
喻美人趁热打铁:“安老师,我想吃梅菜肉饼。”
“嗯,可以吃。”安逢先小心翼翼地给喻美人夹了一小块梅菜肉饼。
“安老师,我想吃鲜荀肉片。”
“鲜笋耗铁,有败血的效果,鱼鱼最好不要吃,安老师帮你盛一碗鸡汤吧!”
“嗯。”喻美人犯众怒了,就连心疼她的母亲也小声呵斥:“鱼鱼,别过分啊!快吃,吃完了早点休息。”
夏沫沫也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借口:“喻妈妈、贝妈妈,我吃完了,要去医院看爸爸,所以先走了。”
安逢先语气坚定:“不能去。”
夏沫沫问:“为什么?”
看了看众美女,安逢先沉声道:“因为你爸爸不是出车祸,而是有人想害他。”
夏沫沫大怒:“谁想害我爸爸,是不是爸爸那些情人?”
安逢先黯然,他知道谁害夏端砚,喻蔓婷和安媛媛都认为是贝静方,可安逢先却认为自己也是害夏端砚的凶手之一:“安老师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害了你爸爸,但你必须相信安老师的话,为了安全,老师才把你从家里接来,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在你爸爸完全康复以前你不能回家,想要什么东西,安老师可以帮你拿。”
夏沫沫问:“那我不能看我爸爸吗?”
安逢先笑笑:“当然可以,白天安老师陪你去,我已经向学校请假一个月,有得是时间。”
夏沫沫又一次觉得世界之大,想找个地方容身真难,她真想马上嫁给安逢先,寻找一个依靠,寻求一个港湾,可是,安逢先的身边还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