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都听到了……反正都要跟你说的,其实是这样的,我一年前发现自己患了子宫颈癌,已过了第四期,看过医生说还有大约一年半寿命……”
“甚么!怎么你不早说!”
慧心哭着说:“我这种是稀有的“阴性血型癌”,不能做手术的,说了也没有用!”
“那有没有找别的医生确诊?”
“当然有呢!都给慧岚看过了。”太太的妹妹是妇科医生,在英国那边当了三年。
既然自己妹妹都看过,那一定不是假的了……“怪不得这年来你做尽这些怪事……”我说。
“对,我是于我们验身时发现的,其实我不是子宫酸素过高,只是不想你知道我时日无多了……”这刻慧贞早已哭得双眼通红了,便说:“……对,怪不得她在北海道做了那件事……原来她是想在她去后还可以有小孩陪伴着你呢,阿正!”我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呆了。
那天晚上我也不记得我们有没有吃过饭,时间好像停顿了,但又很快地流走。
这晚,大姨留了下来陪慧心睡,我便在客房睡了。
次晨,我起来发现两姐妹不见了,便打电话给太太,发现有短讯:“守正,不要担心我,我会在姐姐家居住,这边有女佣,我还会请看护,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星期,期间姐姐会到我们家陪你,昨晚她已经应承替我们作代母,她这个星期排卵,请尽量配合吧。为了我的感受,请暂时不要找我。”我也不懂得形容这刻的感受呢,自己太太患上绝症又何来心情呢,但想到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也不得不接受,况且大姨绝对是个绝色情人呢。
今天下班时心情十分紧张,到底大姨到了我家没有?今天晚上又会怎样呢?谜题很快解开了。
入门后,我看见慧贞正在摆放行李,她身穿黑色套装,脚穿拖鞋,向我说:“守正,回来了?”“对,大姨……我回来了……”真是尴尬的气氛。
待我经过客房才知道慧贞已经把行李在客房放好,衣柜里都摆放了数件衣服,我也不便多望,便迅速入了自己房间。
休息了一会,我换了衣服后,便打算预备食物,却发现慧贞也换了便服在洗菜,我立即上前帮忙,说:“大姨,这些事我来做吧……我是厨师嘛!”“就是因为你是厨师,整天都在煮饭,下班了,让我来做吧!”我却争着帮手,说:“这样怎行呢?我来做吧……”突然慧贞把手上的蔬菜丢在洗手盆,说:“守正……我不是客人呢,我会住在这里一会的,难道你打算甚么也不要我做么!”我想了一想,便道:“大姨骂得对……那么我去看电视了……”因为慧心不懂得做菜,所以我们如果不是我煮,便通常是在外面吃的,这天吃到大姨的手势,原来家常便饭也有别的风味呢!晚饭时,我们刻意回避不谈慧心的病,只是谈天说地,我想这天来一直都是愁云惨雾,我俩难得休息一会,心情都轻松点。
饭后,我坚持要洗碗碟,慧贞便回了房间预备洗澡。
洗完碗碟,我便听到水声,是大姨的洗澡声,这又令我回想起北海道的情景。
但是此刻的大姨却是清清醒醒的啊。
我躺在大厅看电视,不一会竟然睡着了,迷糊间感到有人替我盖了绵被,并传来阵阵幽香。
可能是这两天的压力大,真的很累了,醒来已经是十二时,大厅的灯都关了。
我起来拾起被窝,看见客房门已关上,心中竟然舒了口气。
怎么呢!我不是也期待跟大姨再一起么?这些日子来,每次打手枪的对象不都是她么!现在人家活生生的睡在隔壁,这里便只得孤男寡女,怎么又退缩起来!我回到房间,拿出睡衣便到浴室洗澡,热腾腾的蒸气中,我彷佛看到女性的曲线,看来跟大姨相处了半天,我下意式地又起了淫念。
所以洗澡后我便迅速回到房间,锁上门,开了电脑,上了常到的色情网址,看了一会,我便拿出肉棒来轻轻拨弄。
“原来你是喜欢这些的!”突然我背后竟然传来慧贞的声音,我真的差点吓破胆,便整个人跳了起来。
她立即轻轻拍我的心口说:“啊!对不起阿正,不要怕,不要怕,我一直在床上你没见到么!”我回过魂才发现眼前的慧贞是多么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