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天都开始对疼痛麻木了。
“要是你能快点消肿就好了。”艾丽莎用担心的目光注视着我。
“嗯,我觉得也是。”
两小时前我刚吃了艾丽莎给我带过来的午餐。
艾丽莎今天给我带的午餐每片食材几乎切得像纸一样薄,甚至还有切得跟窗花一样的蓑衣黄瓜,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学来的食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重新拿起了我家那套好久没人碰过的名贵厨刀,稍微有些兴奋的缘故。()
“这样对消化比较好一些。”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不过我又不是身体里面有问题,纯粹是因为外力导致的创伤,其实对胃口和消化能力的影响并不大。
艾丽莎担心我的程度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得多。
吃午饭的过程稍微有点尴尬,因为之前也提到过,我的手现在基本成了个纱布包着的圆球,只非常勉强地露出了一点点手指。
于是午饭就变成了我用食指和拇指夹着一根筷子,小心翼翼地在饭盒里一片一片地往筷子上插东西的过程。
……别的菜还好,问题是今天的午饭主要是粥。
粥!
我只能艰难地用两只圆滚滚的手夹着饭盒一点一点地把粥往嘴里灌。
艾丽莎今天中午学校是有事情的,要抽出给我做饭还要带来送给我的时间,已经非常困难了,放下饭盒她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十几分钟前才刚刚回来。
实不相瞒,她回来前五分钟我才非常勉强地把这顿午饭解决掉,外加把碗筷放在一边,勉强算是没有在她面前露怯。
“哎对了小墨,你嘴角上怎么还沾着白粥呢?”
艾丽莎的声音把我从回忆当中拉了回来,我急忙想把嘴边的东西擦干净,但这样的手实在是不太好用。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