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你现在可是陆公馆名义上的少奶奶,以后就不要去茶楼唱曲儿了,还有牡丹妹子,你也别去舞厅上班了,我就怪了,这小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咱们可是大户人家,少奶奶们咋能给别人唱曲,想工作,就进咱们的工厂,想休息就在家里睡大觉,这事我定了,你们不同意也得同意,咱丢不起那份人。”傅文佩绷着脸说道。
“我妈说的对,咱们不缺吃不缺喝的,何必受那份罪,相比较家里也安全,上海的局势很乱,国民党军统,日本特务天天闹事,黑帮横行,虽然我们出行都有保镖,但是防不胜防,日本人挖空心思的想要害尔杰,不定那一天日本人就会在我们身上动脑筋,尔杰是怕你们在家里待不住,不是非要大家出去工作,没有工厂咱家也不缺钱花,月媚妹子真不适合再去茶楼唱曲了,嗓子痒的时候在家里给我们唱一曲过过瘾就得,少奶奶嘛,在家打打牌消遣消遣,总比每天抛头露面,让男人品头论足的好。”依萍转向宋氏三姐妹:“你们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宋氏三姐妹点头但未回答,心想,我们可还不是呀。
“工作的本质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如果现在有了不用为了生活奔波的条件,那工作就成了可有可无,闲的无聊的时候还是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的,比如我们转向其他方面,做做募捐,搞搞慈善等方面,不是更好吗。”茹萍的话提醒了众女。
“集团的工作有干头,月媚,牡丹,媛媛,你们三个都去咱们厂工作吧,上班我们一起去,下班一起回来,集团的工人纠察队都是配冲锋枪的,每天24小时巡逻,周围安装的都是摄像头,没有哪个兔崽子敢触霉头。”顾曼桢说道。
月媚小声答道:“那,好吧,可我除了唱曲,别的也不会呀。”
“我也不会,不会就学呗!”红牡丹心里早就腻歪舞厅的工作了,最近身子也极易疲劳,也不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