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吧,喝一口也行。”
还是有人在轻声劝李蓉蓉。
还把她面前的酒杯替她端起来。
毕竟同学会得开下去,老看他们俩唱戏也不是个事儿,最大的问题是,他们俩不是在唱戏,纯属较一秒记住劲儿,一不小心,就会崩发出来,把这场本该快乐无比的晚会,开得如丧考妣,开得明天回家后,个个同学都得高度忧郁症轻度经病。
李蓉蓉,你该怎么做?
李蓉蓉做得很简单,她轻轻推开端到她面前的那杯酒,只说了一句话:“拿瓶来,要喝就喝一瓶,我也一样。”
起初大家都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以为李蓉蓉说冷笑话,说经话,说着玩的。
哪知李蓉蓉没说着玩,看看边上一堆泥塑,自己都不满意了,伸出纤纤玉臂来,一把抓过就近的一瓶刚开了的长城干红,怕谁抢似的,牢牢握在手中撑在桌子上,然后盯着孙俊玉:“姓孙的,有种你跟我干一瓶,没种滚蛋!”
这事儿闹的,你说他俩谁有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