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能怎么办,她不敢说啊!
现在终于停了,这男生一断喝,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这位自以为是在她身上不动声色到处卡油的画师,那手随着突来喝声一打颤,再也不敢放肆,终于从她身上离开,而且再也不叫她把腿分得大大的了。
不就画一个溪边贪睡的浴后女人吗?画就画呗,她把自己所有的漂亮和美都一览无遗地展现给大家了,这还不够吗?这画得美人还不美吗?何必又多来一事,把腿分得大大的?
画睡美人把腿分得大大的干什么?睡美人还是浪美人,不懂!
苏芬芳当然不懂,如果苏芬芳留意一下她左前侧的一张椅子后,她就懂了。
这画师有个好习惯,学生们一开始画,他就会坐在那张椅子上心无旁骛地专心欣赏模台风景,包括小桥流水啦,假山青草啦,飞鸟沉鱼啦,当然也包括处于胜景之中美仑美奂的睡美人。
自那一处射来眼光,几乎是没什么东西看不到看不清楚的!
想是这么想,可苏芬芳毕竟是一个新画模,毕竟她对这儿的环境这儿的师生一点都不了解,她想也许以前的画模也都这样,老师怎么指导怎么顺从,人家搞的是艺术,你又不懂,一个新画模,再怎么有想法,就不应该多嘴不是?除非你不想干才可顶嘴,想拿钱你还是乖乖的。
所以她感激这个叫钱俊翰的男学生,是他也许有意也许无意这中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