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里怎么没毛?是不是白虎?”书记明白了下级的工作,已经放下心来,开起了廉价的玩笑。
如果是前来求他的放荡的女人,也许会回答,“是不是白虎,脱下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鼓励男人上去扒下女人的裤子。可是琼浆什么都没说,书记便什么都没做。
可是他能甘心吗?
“还接着脱吧。这回不捅你了。”老男人说。()
琼浆只得再次干起那个营生。女人磨磨蹭蹭的脱衣服的时候,书记也不催,只是在旁边满意的欣赏着。这下女人感觉到心理压力更大了。人家不说话不是你停止动作的理由,琼浆没有办法,从掉下来的衣服里取出腋下的那根草棍,把它扔得远远的。
“嘿嘿,接着脱呀……”男人说琼浆看了男人一眼,没了脾气。她重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各拉住一段上衣的下摆。抬手翻起上衣,让上衣重新抱住了整个头部。露出里面墨绿色,绣着一对粉色荷花的胸罩。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后面赫然传来书记的声音。这回他没有斗蛐蛐。
琼浆没听清书记说的是什么。她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反正现在的任务就是脱衣服。上衣终于被脱下来了。
琼浆看了一眼书记,看有没有让自己停下来的意愿。人家没有,正在念诗,只得继续。
摘掉了上衣,琼浆得不到停止动作的指示,只得反手把两只胳膊翻到背后去摘胸罩的挂钩,别看她身体丰腴,胳膊却非常灵活。能够轻易的反手从后面摘钩。
或许放松了警惕的缘故,正在摘胸罩的时候,琼浆刚刚摘去胸罩的后背上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回手一模,竟然被一只保养的很好的大手握住了。这才发现念诗的声音没有了。
已经摘下来的胸罩掉在了地上,两只肥软的乳房基本上没有弹性,比不过那些小女孩的,向下垂了不少,比用胸罩托着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男人用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了琼浆的两只手的手腕,琼浆没有挣扎。
“你的皮肤真好……”男人从身后厮磨着她的耳朵说。
接着。一道人手的痕迹从女人光滑的脖颈开始向下移动着。
男人的手的痕迹很圆滑,油腻腻、热乎乎的,一边走一边还在捏着,抠着,拿弄着,用指甲划着。
琼浆想回头看看,头都转不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书记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贴得很近。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琼浆曲着腿,似乎瘫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看着我。”男人在身后说琼浆感到男人热乎乎的喘着粗气,沉重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头顶。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女人的双手仍然被控制着,但是她没有挣扎。这时的妇女很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她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
“看着我……”男人再次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