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请党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机会肯定给你。我们党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也做过领导工作,这些你都明白。不用我再向你解释一遍了吧?”
“……”琼薇摇了摇头。她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这是怎么了?我一心只有国家,只有工作,怎么还成了贪腐分子了?’“说话!不许只点头、摇头!”
审问人员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惊醒了琼薇。
另一名审问人员连忙相劝,“你不要这么严厉。”他竟然对自己的同伴不满,“注意说话态度。她又不是主动的,她也是受害者。这里面没有她多大问题,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回去工作。”
“我这还算好的呢!如果这是警察办案子,现在已经可以拔她的指甲了。她这时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早点交代多好。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官复原职的。她的后台多硬。肯定要把她捞出去的。”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好像还在无意中给了琼薇一条出路。可是对这条出路,他们没有没有做出任何保证。完全可以不兑现。
这两段不要看,赶快跳过去。
在中国,政工干部与技术干部(包括海龟)的纠结;或者在人事升迁的较量中的机遇;技术干部、海龟永远也斗不过政工人员。那都是些老奸巨猾,专门靠喝人血而生存的侩子手。正因为如此,中国无法像那些科技发达的国家那样高速发展科学技术,什么事情都要先过惯于搞人事斗争的政工人员这一关。这样一来,技术人员永远是第二,第三位的。国家的科技发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员的心情和脸色。
如果政工人员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发现坏的赶快挑出去也行。可是中国的官僚体质一般都是只能上不能下。他不犯大的错误,谁也搬不倒他。
‘我还可以回去工作吗?’尽管常识告诉她这根本不可能,可是女人还是愿意相信那些好的结果。
“现在你说一下当时的细节。你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生关系的?”琼薇还想用坦白交代换取一些利益,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回答你,根本不再把你放在眼里。
在对方的冷漠之下,琼薇突然想到,如果大首长完了,大规模数据收集项目也完了;重建互联网的计划也完了。国家利益将受到极大的损失!‘不行,无论如何我要保住这个项目。’她想。“都是我招引他的。”琼薇说:“你怎么招引他的?”
“当时我怀孕了。我让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兴趣。”琼薇违心的说。希望免除大首长的罪责。
“然后呢?”
“他注意到我了。”
“还有什么?”
“我拉着他的手摸我的那里。”琼薇回想这那天晚上的情形,竟然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里’是什么地方?”对方像机器人一样的问着。
“就是女人的那个地方。”
“请你认真的回答问题。这对你将来能否得到宽大处理很有作用。说,是什么地方?”
“来……来例假的地方。”
“现在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审问人员皱着眉头说,“你跟别人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要脸呢?光着屁股在不是你爱人的其他男人面前扭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呢?你现在老实交代,到底你们是怎么乱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