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合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回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