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啊!
西门庆硬生生坐了回去,爱月笑着亲手挑攒肉丝,夹在荷花细饼上,卷好,放在小泥金碟里,递给西门庆吃。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文雅之极,西门庆受了感染,也慢慢的吃了饼。这当口,他才留心看了下郑爱月的房间。果然与一般女子不同。
窗户造型如瑶台,幕布绣工别致,提鼻子一闻,有一种特别的香味,西门庆用了多年香囊,从未见过这种,大概从南方买来的。再配上家具摆设,这房子给人一种天地空旷的感觉。
吃了饭,爱香、爱月姐妹俩一左一右陪着西门庆喝酒。酒色醉人心,美人在怀,左拥右抱,这一杯杯下去,西门庆躺着椅子上有些迷离。两个美女十分乖觉,各拿乐器,爱香儿弹古筝,爱月弹着琵琶唱了一首“兜的上心来”词出佳人之口,美妙不可言。
西门庆沉醉了。
突然,四下没了声音。西门庆这才察觉,郑爱香走了。嘿嘿,兜的上心来!行动吧。西门庆往袖子里快速掏去,取出白绫汗巾儿。
爱月见汗巾儿的一头拴着个金穿心盒儿,好的问道“你在这里面装香茶啊?”
西门庆情严肃道:“这不是香茶,这是一种药。”
“什么药?”
“很厉害的药。”
西门庆动作麻利,瞬间烧酒喂下了胡僧的药,一把将爱月搂在怀里。爱月缓缓闭上眼睛,感觉西门庆嘴里含着酒吻上来。西门庆嘴动手也不闲着,伸进爱月的怀里,只觉手上紧绷绷的很滑腻。西门庆一把扯开衣衫,低头观瞧,这一瞧不要紧,下面再也忍不住,腰间的东西突然暴起。
白如莹玉般丰满的**。
爱月微笑了,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没有哪个男人不酥软。可是待西门庆揭开腰带,轮到爱月酥软了。亲娘哎!爱月差点瘫倒西门庆身上,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的亲亲,”
爱月畏惧的看了西门庆的**一眼,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今天初次见面,你只放进一半好不好?”
西门庆笑呵呵道:“你低头给我品品(**)”
爱月尴尬笑道:“慌什么,以后日子多如树叶呢。”
心惊胆战的又看了一眼西门庆的那话儿,“爹,今晚我们多喝点酒吧?”
西门庆搂住她便往下摸,“不喝了,来。”
爱月吓毛了,对外喊道:“小菊,收拾酒席。”
吱~门瞬间开了,叫小菊的丫头正偷听,下意识推门而入。
收拾完后,爱月点了熏香,呆在外屋不动弹。良久(原文:良久)爱月进屋来,小心翼翼的笑道:“爹,你还喝茶不?”
“不喝了。”
“要不再吃些点心?”
“你上来吧!”
逃——不——过——去——了!
爱月慢腾腾脱衣,露出惊为天人的身材,西门庆惊道:“原来你和我家五娘(小潘)一样。
不错,两个女的**都没有毛发。(原文:肌肤纤细,*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嫩可爱)西门庆一把抱住爱月腰肢,只觉柔若无骨,软玉温香一般舒服。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