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么晚了,狗也该赶出去了。你留它在屋里干嘛?你们有奸情啊?满地屎尿,把我的新鞋——连今天才穿三四天儿——踩的鞋上全是狗屎!”
春梅见小潘追究责任,赶紧把自己往外摘,“我早就跟她说了,你趁娘不在,早点喂狗关后边去,她傻呼呼不理我,还拿眼瞅我。”
“嗯,你做的很好。”
小潘顺口表扬一下道,“秋菊,你知道我来连个灯也不点啊?装什么憨?”
秋菊低着头不说话,她知道说话不招待见,不说还行,一说准挨打。
“你又这样,”
小潘怒道:“贼大胆挨千刀的奴才,我知道你成了这屋里的头儿啦,谁的话也不听了!哼!你看看我的鞋脏的。”
小潘拿着踩了狗屎的那只鞋给秋菊看,“你过来看看,哎呀,不是这里,这里——”
小潘趁着秋菊探头看鞋,一鞋帮子呼了过去,啪!狗屎结结实实黏在秋菊的脸蛋上。秋菊还没反应过来,回手又抽了三鞋底子,打得她嘴唇破了皮淌出了血。秋菊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慌着用手擦嘴上的血。()
但是秋菊错了,小潘目的不是把狗屎糊到她的脸上,而是将她打成一滩狗屎!
“呀!贼奴才,你还敢躲了。”
小潘起身对春梅道:“抓头发采过来,把她身上衣服脱了!”
可怜的秋菊又一次(不得不说又)被扒的只剩内衣,小潘拿来马鞭子,“你好好的让我打三十鞭子,敢动一下,我重新数数。”
吩咐春梅按住了,挥着马鞭打了下去。这回打秋菊,小潘用尽了前半生的力气,一年多来,所有受过的委屈,所有被冷落的哀怨,所有夜晚的寂寞如洪水爆发般决裂开来,马鞭如雨点一样(原文:雨点般鞭子打下来),小潘带血丝的眼睛疯狂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秋菊,哀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