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手在金钏儿胸上捏了一下,“这有什么呀,你驴大的行货(公驴的生殖器)都受的了,还忍不了这个?”
西门庆与常峙节差点笑出来,这是哄人吗?
金钏儿抬手揉了揉发疼的脑瓜,抬头瞅了伯爵一样,“说什么呢?你看见了?瞎扯淡,挨驴大行货的那是你妈!”
伯爵脸色惊讶,“这是真的,你别抵赖!我有证据!”
西门庆与常峙节心中均想,应伯爵估计抓住了金钏儿的把柄,要爆料啦!只听伯爵悠然道:“大爹(西门庆)是有名的潘驴邓小闲,你该说没挨过他的?”
这个反击让金钏儿哑口无言,顺便又拍了西门庆的小马屁,伯爵偷眼观瞧,西门庆果然面露得意之色。
众人又玩了好大一会,西门庆起身散步,伯爵安排人重新上饭菜。金钏儿也起来了,色慌张,四下察看。她找什么呢?厕所,喝了过多酒,金钏儿尿急了。她毕竟是女孩子,有隐私,总不能跟西门庆三人站在一块,人家站着她蹲着尿吧。
明朝已存在类似于公厕的收费场所,但园林人迹稀少,自然没人在这里建厕所,不知蹲着撒尿的韩公公为何没考虑这一点。
功夫不负憋尿人,金钏儿看中了小山脚的蔷薇架,那里有绿叶遮挡,正好挡住亭子方向,不至于被伯爵三人看到。金钏儿快步走到蔷薇架下,找了个尖尖的石块俯身挖起坑来。挖坑?不错,她要尿到坑里。(古人小便也这么环保么)尿急的人动作也快,一个小沙坑挖好了,金钏儿褪下下衣,往前挪了几步,总算可以放心小便了?
可是金钏儿忘了一点,西门庆已经出了亭子散步了,伯爵与常峙节布置好酒菜,也去找西门庆,三人走来走去,正走到金钏儿身后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