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参咱们两个吗?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啊,这段是你吧,你念念,我们熟悉情况好共同应对!”
夏提刑不情愿的念道:“嗯,提刑所掌刑正千户夏延龄是个朽木样的蠢才,贪恋财物,他在京城任职(典牧皇畿)时,多次搜刮钱财,被下属揭发。现在管理山东刑狱,更加如狼般贪污。”
夏提刑抬头可怜兮兮道:“还念吗?”
西门庆心里舒服了很多,“继续。”
“虽是提刑所长官,却被同僚所控制。他十八岁的儿子夏承恩找人替考,花钱买的生员(经各级考试入府、州、县学者,通名生员,习称秀才,亦称诸生)严重败坏考风考纪。他的家人夏寿收受财物,多次干预军务。据群众反映,夏延龄审案时像奴才一样听从行贿者吩咐,大家取名叫:可爱的‘丫头’。断案时,毫无主张,任凭下属(西门庆)发表意见,排军们戏称其呆呆的‘木偶’。”
夏提刑赌气般放下邸报,“没有了,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