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吃饱了!”听到阿二的饱嗝,夫人淡然一笑,冲女仆使了一个眼色:“沫儿,安排客人休息去吧!”
“是,”女仆沫儿冲阿二摆摆手:“先生请随我来!”
“好的,”在众妇人的注视之下,阿二左顾右盼地走出大豪宅,来到一条让他眼花缭乱的画廊里:“小姐,”阿二悄声问沫儿道:“此宅为何姓府第啊?瞅这建筑,看这格局,真是气势非凡,豪华无比啊!”
“嗯,”与贵妇一样,沫儿严肃地说道:“先生且请快走,休要多问,更休要多想,这对你没有好处!”
绕过迷宫般的画廊,沫儿将阿二领进一座花香飘逸、大花园套着小花园的幽幽庭院里,阿二正东张西望着,沫儿推开一扇房门,令阿二走进去:“先生请进去休息吧!”
“好的,谢谢,”阿二刚刚走进屋里,房门啪地关死,旋即便响起哗哗的锁门声。阿二惴惴不安地坐到床铺上,手扒着窗扇心不安地向庭院里张望着,一棵参天的大榕树格外引人注目,树上群鸟栖息,无忧无虑地、比赛般地凋啾着,树旁堆积着一座造型秀美的假山,山上怪石峋峋,芳草葱葱。在假山的脚下,一眼废弃的古井杂草丛生。
哗啦,阿二正环视着生疏的庭院,房门哗啦一声被人推开了,女仆沫儿与贵妇笑吟吟地走进屋来,阿二慌忙起身施礼,贵妇依然毫无高傲之相,平易近人向阿二回了礼,然后,以房间主人的身份,理所应当地坐到床铺上,就在阿二的面前,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
“先生,请你也更衣吧!”
阿二顾作斯文地转过脸去,女仆沫儿悄悄地碰了他一把,催促他莫要装相,快快更衣,阿二乖顺地点点头,在沫儿的帮助之下,脱掉身上的女装,精赤条条地站在床边,一只肉墩墩的肥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小伙子,过来吧!”
“夫人,”淫贼阿二循声转过身来:但见熟妇去盛装,淫贼眼中出徐娘。
白肉翻滚沟壑纵,秋雨袭后珠已黄。
万插千捅老肉穴,黑云缭绕冒浓浆。
今朝阿二试比拼,风骚犹存愈当年。
“夫人,小生来也!”淫贼阿二像只乖顺的公羊,在贵妇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纵身跳上床去,一头扑倒在夫人的胯间,手掌老道地抚摸着浓密的黑毛,继尔,又将鼻尖顶靠上去,甚是下作地嗅闻起来。
夫人满意地叉开粗壮的大腿,手掌爱意涟涟地揉抚着阿二的后脑勺:“好孩子,好后生,来,给妈妈好生舔舔吧!”
“是,夫人,看我的!”
阿二尤如接到了圣旨,身子又往前蹭了蹭,手掌拨开草丛般的乱毛,弹出薄薄的红舌,咕叽咕叽地施展起看家本领来。
正午的阳光无声地扬洒在这片历经沧桑的、略显干涸的土地上,萋萋的草丛经阿二舌尖的缭拨,尤如受到雨露的滋润,闪烁着耀眼炫目的点点星光,放散着完全成熟后那特有的、浓郁郁的芬芳。
阿二咧着嘴叉,向着这片干渴的草地无私地倾注着满腔的津液,同时,舌尖透过密密实实的草丛,哧哧地舔吮着有些粗涩的表皮,那份老成,那份敬业,活脱脱一个老庄稼把式在默默地耕耘着并不属于自己的,而是从东家那里意外得来的一亩三分地。
“哦哟,”夫人幸福地长叹一声,在阿二的吮舔之下,乱草横陈的山丘地震般地摇憾起来,高隆的肉包放浪地顶撞着阿二的面庞,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两条粗腿淫荡无比地大叉开来,隐没在草丛深处的肉穴豁然洞开,只见扑哧一声,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
“嗷、嗷、嗷……”乱草纷纷的火山口哧哧地狂喷着浓烈的、灼人面庞的淫浆,直呛得阿二冷战不已,不停地干咳起来,熟妇旺盛的性欲闸门一经开启,便再也不可收拾,只见她双腿乱蹬乱踹,手掌按着阿二的脑袋,嘴里母猪发情一般地、嗷嗷的吼叫着:“嗷嗷嗷,嗷嗷嗷……后生,快啊,快啊,快舔老娘的屄蕊啊,老娘受不了啦,老娘痛快的要死了!”
“是,”在夫人的催促之下,阿二岂敢怠慢,他扭了扭酸麻的脖颈,深深地呼吸一番,然后将整个脑袋埋在夫人的双腿间,夫人手掌挤捏着肉包上端粉溜溜的肉球,双眼迫不急待地盯视着阿二,淫贼心领会,吐出舌尖,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夫人放荡地呻吟着:“哎唷,哎唷,哎唷,……”
“嘻嘻,”阿二正卖力地给夫人口交着,女仆沫儿也不甘寂寞,一只玉手悄然无声地探向阿二的胯间,非常娴熟地把玩着阿二的鸡鸡,很快便将鸡鸡磨娑得又硬又亮。
“啊,”夫人突然腾空而起,一把将阿二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床铺上,赘肉哆哆的身体泰山倾覆般地压迫下来,阿二还没搞清楚将要发生什么,夫人肉墩墩的屁股叭叽一声便骑在了自己的面庞上,湿淋淋的肉洞拼命地研磨着阿二的面颊:“嗷嗷嗷,嗷嗷嗷,……”
夫人骑在阿二的面庞上,肥屁股奋力地研磨着,磨啊,磨啊,黑毛紧贴着面腮发出哗哗的淫响,直磨得阿二面庞燥热难奈,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声:“哦,哦,哦,夫人,轻点压啊,我快上不来气了!”
对于阿二的嘟哝声,夫人置之不理,或者根本就没听见,她在沫儿的协助之下,屁股一刻不停地研磨着阿二的面庞,沫儿讨好地抚摸着夫人的胸乳,甚至与夫人接起吻来。
“哈,后生,”夫人突然推开沫儿,抹了抹嘴唇,她停止了研磨,将屁股向上抬起,一只手依然按着阿二的面庞,使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扒开乱草遮盖的肉洞,将洞口对准阿二的嘴巴:“乖小子,来,偿偿老娘的屄水吧!”
阿二乖乖地大咧着嘴巴,静静地等候着,夫人的屁股在阿二的面庞上排尿般地移来移去,不多时,只听哗的一声,一滩粘稠的淫液从豁然开敞的洞口喷溅而出,一滴不漏地射进阿二的口腔里,呛得阿二皱了皱眉,苦涩地干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咕噜,”阿二脖子一仰,下作无比地咽下夫人的淫液,甚至奴颜婢膝地吧嗒着淫气浓浓的嘴唇:“好吃,好吃,夫人的屄水真好吃啊!”
“夫人,”沫儿握着阿二的鸡鸡似乎是在提醒夫人:夫人,忙了半晌,真正的玩意还没偿过呐!
“哦,”望着阿二亮闪闪、硬似擀面杖的鸡鸡,夫人大喜,在沫儿的搀扶之下,将屁股挪移到阿二的胯间,沫儿又帮助妇人拨开草丛,将阿二的鸡鸡对准洞口,夫人的屁股欣然向下压去,哧溜一声便将阿二的鸡鸡整根吸纳进洞穴中。
“哟呀,”阿二的鸡鸡被夫人深深地吸里中,牢牢地套在肉管中,哗哗的淫液哧哧地润泽着火热的鸡鸡头,使阿二感受到一股又股怡然的清凉,不由地哼哼起来:“哟呀,哟呀,哟呀,……,哦唷,”
阿二刚刚哼哼数声,突然又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压迫上来,阿二尚未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登时一片漆黑,原来是女仆沫儿骑到阿二的面庞上,黑毛簇拥的私处无遮无掩地覆盖过来,在阿二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