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眼前的菲菲,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泪眼朦胧中,我看见菲菲向我走来,她举起有如青葱般的纤指,轻轻的抹去我的眼泪,低声道:“强,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可是出国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忍住眼泪,轻轻的说道:“不要说了,爱我还不是要离开我,我不怪你,我只恨我没本事,没钱供你留学。”
“不!不是你的错,强,让我们好聚好散,让我为你跳最后一次舞吧!”菲菲说完便走到计算机前,放了张学友唱的《吻别》,然后在狭小的房间里翩翩起舞。
这是我们同居以来的一个习惯,菲菲每天下午都会在房间里为我舞上一回,而我则一边欣赏,一边背诵曹植的《洛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休迅飞凫,飘忽若,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我觉得曹植这篇《洛赋》简直就是为菲菲而写,那时候又是看又是背,的确是一种享受,可是今天我哪有心情看她跳舞,满脑子都是伤心欲绝。
我记得有一次菲菲边跳舞边脱衣服,到最后脱得精光,一丝不挂,裸着身体跳舞给我看,只见乳波臀浪,勾人魂魄。
菲菲还不时的对我抛媚眼,看得我血脉贲张,欲火焚身,下体立即有了反应,高高耸起,把裤子顶得如同搭了一个帐篷一样。我当下就扑了过去,抓住她,来个就地正法。
那次我们的热情都极为高涨,前所未有的激情让我们做了很长一段时间,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我们都在床上翻云覆雨,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只记得直到我们都无力再动了才停止。()
我想着这些,突然发现下体有了反应,龙柱正一点一点变粗、变大,蠢蠢欲动,有如一条想找洞的蛇。它的变化让我的脑中有了一股原始的欲望,一丝一丝的滋长,欲火慢慢燃烧起来,很快就把我吞没。
“你笑得越无邪,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总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说过的话不可能会实现,就在一转眼,发现你的脸,已经陌生不会再像从前,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地明显。”张学友声嘶力竭的唱着,这首悲伤的歌曲好似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淋下,我的欲火完全被浇熄,顿时从欲望之火中脱身而出。
“天呀!我怎么到现在还有这种想法啊?我真是昏头了。”我拍拍脑袋,摇晃了一下,为自己在这个非常时刻还有如此的念头而感到惭愧,不禁抬头望向正在旋舞着的菲菲。
菲菲微扬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无邪,那么的纯真绝美,我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好似坠入一个冰窖里,以前听张学友唱这首歌时,总是找不到共鸣,现在我觉得张学友似乎知道我会有此一劫,好象是专门为我写的。
此时的菲菲莲步轻移,柳腰轻摆,挥舞的右手突然伸到胸前,轻轻的用拇指和食指拈住领口的拉链,一边轻轻的扭动腰肢,一边缓缓的往下拉,慢慢的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白嫩的肌肤,纯白的胸罩也随着拉链的下滑而露了出来,两个罩杯上分别绣有许多粉色的花朵,花朵上有两只调皮的小蜜蜂在采蜜。
两个罩杯紧紧的包住菲菲那一对傲人的乳峰,本来就坚挺的乳峰此时显得更加挺拔高耸。菲菲的的胸围是三十四D,而她喜欢穿半截式的胸罩,所以总是在胸罩外面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肌肤来。
我第一次和菲菲亲热是在学校的宿舍里,那时候她就穿着和这件一模一样的胸罩,当时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女人贴身穿着的胸罩,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女人的胸部,心情激动得用汹涌澎湃来形容也不为过。
当时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往上冲,当我要继续解开菲菲的扣子时,热血已经从我的鼻腔里开始往外流,可是我还在专心的,笨手笨脚的解着她的扣子,菲菲突然惊叫起来,两条血红黏稠的液体从我的鼻孔汹涌而出,滴在她的胸罩上,渗出一片殷红。
这件事后来成为我的一大糗事,菲菲经常以此来取笑我,打击我。
我看见菲菲这件熟悉的胸罩,冰冷的心开始慢慢解冻,逐渐温暖起来,我的嘴角开始上扬,不自觉露出微笑,心想往事多么甜蜜,现实又是多么残酷啊!
菲菲的手停止了,拉链已经滑到最底部,刚好在肚脐下面一点的地方,可以看见她平滑的腹部和可爱的肚脐眼。菲菲的小腹平滑而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可爱而又迷人的肚脐眼像一个精致的小酒杯,圆润光滑。
我曾经在和菲菲亲热以前用她的肚脐眼装过红酒,然后我低下头,像小猫咪喝水一样,用舌头轻舔里面的酒,慢慢卷到嘴里,细细品尝。在这个品酒的过程中,菲菲的欲火会很快的窜烧起来,而每当这个时候,菲菲都会用嘴含住我的巨龙,热烈的为我吞吐着,于是我们一起激情燃烧,共同攀向性爱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