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後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麽要出国?”
“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麽样?”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扎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妻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怪。”
“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床。”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
“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後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爱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麽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麽出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
“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点点都没留下?”
“没有,就连家里的计算机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麽高档。”
“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後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
“你怎麽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李伟杰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楚菲雅倒反问起李伟杰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他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李伟杰端详着楚菲雅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楚菲雅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李梦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