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试图挣脱兰丝的手臂时,尼诺的声音渐渐远去,跑的没影了。
我能做的只有第无数次摇头叹息,第无数次的重复那句话?“这个臭小子!”()
兰丝正准备悄悄地溜走,却被我一把抱住?“我们再来一次吧!”
“一二一二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我彷佛回到了拿老鼠逗弄兰丝的年纪,搬起兰丝丰润的臀峰,让它高高翘起,肆意抽插着,兰丝则羞红着脸,把头埋在被子里,尽量压抑着免得呻吟声逸出唇外。我一时童心大起,恶作剧的捏弄兰丝粉红色的乳头。兰丝的谷地变得湿滑,包里在她体内的分身反覆旋转抽插,她的娇躯又一次颤抖起来。
我感觉到,路西法赠与我的那颗心脏,现在似乎又在释放什么资讯了……
过了好一阵子,兰丝红着脸从被子里钻出来,把手放到我的心脏处,我按住她的手,示意自己的心魔已经停止发作,其实早上一张开眼的时候我就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恢复了,本来以我的力量,即使心魔发作也不至于察觉不出尼诺已经来到床前;而兰丝身为圣女祭师,在精感应这一层面上犹胜于我,可是,我们彼此都投入到了,没有发觉尼诺的地步。一时间我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没准这小子还欣赏了半天活春宫呢!想想,我就觉得郁闷;再想想,就更加郁闷。
我忽然从兰丝放在我胸口的手上察觉到了什么,顷刻之间,我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地投入了。
兰丝的手上带着一丝似曾相识的力量,那是来自路西法的力量。
我默默地摇了摇头,这爱管闲事的家伙,都死了二十来年了,却还能操纵我的生活。当年,路西法临死前,在兰丝眼下一抹,使她从此复明,他最后留下的解释是“希望这世界上少一些残缺美”对此我一直未加分析,没想到,在今天,这股力量居然发挥作用了。
昨天晚上我感觉到路西法的心脏似乎在传递着什么资讯,估计就是这两者之间互相感应的结果。兰丝只是祭师,本身并没有多少力量,我又适逢心魔发作导致力量降至最低点,精防御极弱,两股力量相互感应,催化了我和兰丝之间的激情,让我们忘记外界的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彼此的灵魂救赎中。
我先闭目沉思而后恍然大悟的举动,一切都落在兰丝宁静的眼眸中,但是她没有关口,也许她早就清楚这里面的原因,帝国的三大星见各有独门学问。而圣女祭师秘密尤多,即使她或者昔日的九凝为我详解,我也未必搞得明白。
兰丝只说了一句话?“我最近都会住在这里。”
然后就起床穿衣服。
看着她自顾自地穿衣服,我也没了闹腾的心思,一扭头,无意中看到兰丝放在桌上的塔罗牌,想起昔日九凝为我算命的那晚,我要兰丝为自己抽一张,她抽出来的就是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图案,没想到,今天居然应验了。
兰丝并没有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比如要我不能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说出去之类的,也许是因为被尼诺看见了,也许是路西法留给她的力量告诉了她什么。但是从兰丝十七岁认识我开始,除了我恶作剧地脱自己的衣服逼问她最后一张塔罗牌的秘密那次以外,她在我面前,一直就只扮演一种角色?拯救者。我不知道她对我是否有情,但是兰丝在我面前永远是试图拯救我的天使,在我上刑场的时候、在我心灵崩溃的时候,她都试图拯救我,但是每一次都差之毫釐,而这一次,她终于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安排的“拯救我”的任务。
窗外阳光明媚,二十年来我都恨死了阳光,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然而在这一刻,我的意识却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忽然间,我觉得,阳光似乎也不是坏东西,至少,能看到它表示我还活着,虽然我一点都不想,所谓乐趣,也不仅仅是调教如月的那些举措,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不也是人生的乐趣吗?
我就这样站在那里一直看着,不知不觉中一天过去了,直到日头偏西,天逐渐里一下来,我才发现,自己居然站了那么久。在阳光下的生活,是我多年未曾体验过的。
很久以后我才察觉,这一夜带给了我巨大的影响。宁静的兰丝、路西法留下来的心脏,都起了很大的催化作用。柱上的女终于为了拯救恶魔而献出自己,而先知的天使则以自己的生命促成了这一切,进而,让被拯救者去拯救他们曾经创造过的这个世界。
我多少有些心虚,不敢面对卡尤拉和尼诺。但令我意外的是,对于我和兰丝的关系,无论是一定知晓的小克里斯汀还是可能清楚的卡尤拉,都不曾在我面前提及,彷佛完全不知晓一样,我原本准备的一肚子说词也没有派上用场。尼诺更是当作根本没经历过那个早晨一样。如果说小克里斯汀是因为接近的境界,而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话,那么卡尤拉也没有任何反应,真的更让我确定这一切都是小克里斯汀甚至路西法早已布好的局。至于尼诺,我早已放弃了探察他想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