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兰忽然娇羞的把头埋在了他怀里,嗔道:“你还说,还不是被你喷出来的那东西给烫醒了,跟开水似的,滚烫滚烫的……”
说完,似乎感觉到床单湿漉漉的不舒服,和苏小云双双起身,把湿漉漉的被单换掉。
苏小云眼尖,看到有一串自己留在杨心兰身体里的东西,拉着丝的滴了下来,嘿嘿笑道:“心兰姐,你看你那儿滴下来的是啥?”
杨心兰正收拾着床铺,听到苏小云的话,低头看去,恰好看见一滴乳白色的东西拉着长线滴落在新铺的床单上,原本脸上的红潮便未褪去,此时更加犹如火烧云一般,多姿多彩,啐道:“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呀,没良心的小坏蛋,欺负完了人,还要打趣我。”
杨心兰被苏小云一番打趣,急忙把身子蹲下,却恰巧面对着苏小云,寸草不生的幽谷白生生的显露出来,黏黏的东东混合着农夫山泉,不停的往下滴落,新换的褥单又被打湿一片。
往日欢好的时候,杨心兰从来不让苏小云细看自己那儿,此时无意之间却毫无保留的坦承在苏小云面前,直到苏小云嘴边的口水快要顺着嘴角滴落下来,才知道自己居然让小坏蛋看了个透彻,急忙扭过身子,匆匆在被褥下翻找出一卷卫生纸,撕了一块儿,将还在滴着水滴的地儿迅速捂了起来。
“赶紧弄干净了身子回教室。”
杨心兰羞得要死,想到苏小云初次撩拨自己时,知道自己居然是白虎时那骇然的模样,后来虽然两人顺利胶合,杨心兰却从不让苏小云细看自己的那儿,生怕让他心里背上负担,做那事儿的时候不能尽兴。
“心兰姐,没想到你那儿那么好看,白里透红像个水蜜桃似的。”()
苏小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女人那地儿苏小云见的可不算少了,不过大多都是黑漆漆的,掐指算来也就刘婶、小亚儿、杨阿萍和杨心兰的是白里透红的那种嫩嫩的颜色,就连进城的时候,在半路上干二蛋家的漂亮小娘们的时候,细瞧时她那儿也是一种暗褐色。
苏小云在那本茶余饭后的杂志上看到过,女人那地儿如果颜色发暗的话,大半是被塞的次数多的缘故。不过,刘婶以前做的那营生,肯定没少和人发生关系,为啥还是那么白嫩毫无瑕疵呢?难道是因为名器的缘故?
“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杨心兰听着苏小云的赞美,心中没美滋滋的,这家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有一点可以确定,苏小云现在已经并不怕自己是白虎了。
“好姐姐,你就让我再看会儿呗,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呢,鼓涨涨的像两个白面馒头,看着就想咬一口。”
苏小云涎着脸,凑到杨心兰身边,想要把她捂着重要部位的手掌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