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想塞洞洞了……”郝东莲到底是没有能够拗过苏小云,而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被苏小云一番软磨硬泡,在屋里的火炕上痛痛快快的弄了一回。
完事后,郝东莲满足的敲了苏小云一记暴栗,笑骂道:“小色鬼,大白天的就和婶整这事,也不怕被你老师发现。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能强行和婶做这事儿,一点儿都不舒服。”说完,郝东莲理了理被苏小云弄乱的裙子,转身出了门。
心口不一永远都是女人的专利嘛?
说什么不舒服,刚才的表情却恰恰相反,巅峰之时刻意压抑的叫声,如诉如泣,盘在苏小云腰上的两条腿,铁箍似的几乎要把苏小云的腰杆子嘞断。
慵懒的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苏小云出了屋,发现凌晓曼正和小姨聊天,看小姨脸上挂着满足后的笑容,苏小云笑了笑,踢踏着一双半旧的拖鞋出了家门。
说好了周六周末陪小樱的,昨天叫她出来不知道为啥没能来,今个又进城溜达了半天,几乎没有一点儿时间陪她,小妮子不知道见到自己后会不会立刻发飙。这么想着,苏小云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苏樱的家门口,透过大门的缝隙,发现苏樱正坐在院子里,手里做着针线活,不知道再弄些啥。
“小樱。”苏小云低声喊道。村长那老家伙对苏小云看不上眼,如果知道他家小樱和自己在一起,那性子飚起来,一棍子砸断他的腿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