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他们把她的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门和阴户。
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操我!?我呀!”
于是,他们开始操她,粗大的鸡巴从她的阴户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着,她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淫液自阴户出涌出来,在地上流下了片片污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跳一跳地操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乳房,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阴户。
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插入。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插她。
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阳具轮番攻入她的阴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像一头性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
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像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像一个同毒品斗争了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像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
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她怎么还能跳?”
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续跳上五、六个小时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