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进了骨殿的时侯,身后的大门也开始自动的慢慢关闭,而那两个身缠白带的怪人也回到了门内的两具棺材里面,像死人一样躺在里边。
骨殿的里面虽然仍不宽敞,但却与外面的那些土洞有了太多的分别。殿中的地面与墙都是由根根白骨严丝合缝的精砌而成,脚下的那些白骨显然走的人已经多了,被磨的十分光滑,几平可以倒映人的影像。我的脚骨踏在上面,“嗒嗒”作响,这是一种很妙的感受。
在骨殿里面已经看不见那些让人作呕的丧尸了,这里回来行走的冥族皆为骷髅兵,这一点正中我的下怀,因为这样一种情况,我当然可以非常轻易的混在这骨殿之中。
我在被两个骷髅兵带到一个更为阴森的密室之后,我就不被允许再往前走了,而手中的肝脏被一个骷髅兵拿进了那密室之中,我想恶灵法师卡伦布必定就在这里面。
另外一个骷髅兵则领着我,沿着来时的路向骨殿外走去。往回走的时侯,我一直想找机会将之干掉,只是骨殿之中面积不大,但骷髅兵却是不少,所以我一直也没有找到机会。
当来到骨殿大门的时侯,大门再一次左右分开,我则乖乖的走了出去。但在那大门慢慢关闭之时,我却没有离开,当那大门仅剩下一个缝隙之时,我疾风一般的回身,在最后时刻又回到了骨殿之中。
我的动作虽快,但却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也就没有惊动任何人。躺在棺材里的那两个家伙一动没动,而将我领出骨殿的那个骷髅兵则是已经慢慢的离去,只让我看见了他的一个背影。
在这大门附近的角落里待了片刻,然后我就开始在这骨殿之中自由的来回走动了。此时的骨殿对我来说应该是绝对的安全,因为骨殿中的人与我几乎一模一样,全部为一具具白骨而已。()
骨殿并不算小,但在这里来回走动的骷髅兵们给了我些许线索,我并没怎么费劲的就找到了关押艳冥女王的地方—个并不大的牢房。
不知为什么,这个牢房并没有上锁,我很轻易的就找了一个空档混了进去。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这个牢房根本没有上锁的必要,因为艳冥女王已经被六个困魔锁牢牢锁住,别说是动弹,就是意识也已经没了大半,昏迷在那里。
困魔锁这种东西一般人应该是很难能够看到的,但是我在奥兰多城堡内的监牢里却是对其有过研究。
我之所以对牢房中的困魔锁感兴趣,大抵是因为困魔锁确实有其特异之处。这种东西乃为魔法之力炼制而成的器,一旦被困魔锁锁住,生命体体内的各种灵异力量均会被全数吸取干净,生命体也就呈现出一种植物人的状态。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被困魔锁锁住的生命体的新陈代谢也会停止,不用吃也不用拉。
一般来说,再强的人,有这么一个困魔锁也足够将其牢牢锁住,但是艳冥女王的全身上下却是被足足锁了六个,显见恶灵法师卡伦布对于艳冥女王的特殊照顾。
困魔锁并不好解,理论上来说,困魔锁只有将之锁住的人才能够解的开。但我对困魔锁已经太过熟悉了,实践表明,困魔锁并非牢不可破,只不过如要硬解的话,有可能会对被锁住人的生命构成威胁。
但此时我没的选择,我坚信艳冥女王可以度过这一劫。我凭着记忆,开始繁琐而又艰难的解掉艳冥女王身上的困魔锁。解困魔锁是必须要有魔法力量的支持的,但是此时我体内的魔法力量少的可怜,稍稍用之就见底了,也就不得不停下来恢复一段时间,而且我还得照顾着艳冥女王,解困魔锁的过程对于艳冥女王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就这样,这六个困魔锁让我解了一下午的时光,好在我与艳冥女王的运气还算不错,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人发现我的行踪。而恶灵法师卡伦布也没有来,显然这个卡伦布虽然吃了不少的肝脏,但施展淫之术已然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此时还没有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