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娅.德哈尔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刚开始是这样,当时的军妓营女兵才操练时,胯下的军裤总是湿漉漉的,所以当时有人称我们为圣水部队,不过后来好了,军区允许我们这些军妓穿开裆裤,也就不会打湿裤子,但这样一来,精液就会随着我们的操练直接撒在军区的草坪上,于是我们又有了一个外号:浇花部队”
李伟杰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军区的人还满有文化的,那你们军妓收费吗?”
扎西娅.德哈尔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和公司签了合约的,每个月都有收入,所以在培训期间是不收费的,不但不收费,而且要随时接受军区里的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的交配要求,所以说,我们军妓营的浴室和厕所是没有门和窗户的,为的就是方便士兵随时可以进来凌辱我们。”
李伟杰一听,好道:“那你有在浴室或厕所被凌虐的经历吗?”
扎西娅.德哈尔点了点头,说道:“有的,浴室里两次,厕所里两次,都是被突然袭击的。”
李伟杰想了想,说道:“那你就说说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扎西娅.德哈尔想了想,微笑道:“好吧,我记得那次我正跟几个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于是我闭着眼睛伸手向后去拿毛巾,没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个挺拔的阴茎,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就被一双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墙上,然后那只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门抠几下,就握着那个阴茎,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门,我一皱眉。立刻感觉从肛门那传出一阵剧痛,显然我的菊花已经在他那一击之下,已经裂了几个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怜香惜玉,不顾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门猛插,我眼睛睁不开,便只好任由他施暴。他大概操了我半个个小时,最后将阴茎拔出,将精液喷洒在了我的后背上,我以为这样就完了,没想到,他竟然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按到了地上,然后掐着我的鼻孔,强迫我张开嘴,插入了他的阴茎,让我给他清理污垢。我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带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门里的血,没办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满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发现,原来我周围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运,不知被谁操摊地上,下体里流出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水渍……”
李伟杰一听,说道:“那你们不是很痛苦,居然还会受伤?”
扎西娅.德哈尔小脸一红,微笑道:“可不是么,那次我的肛门被他干裂了三个口子,血流了一个星期,不过我不怪他,因为他们这些野战军训练压力比较大,只好那我们的身体来发泄了。”
听到扎西娅这么说,李伟杰的阴茎忽然又傲然勃起了,这当然瞒不过她的眼睛,于是扎西娅嫣然一笑,说道:“先生,我看您已经回复雄风了,要不要继续游戏呢。”
李伟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你把那个项目单拿来,我按项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