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真只是师徒?”乖乖,他自幼受师傅教授道法,待他如生父,都没这么亲昵。
“不然?”愿真不知方景曜这话什么意思。
“罢了。”方景曜叹气,他操心这些作何?
他们二人,一个看着瘦小纤细,却道法极高;一个看着病弱体虚,却力大如牛,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安顿好了一切,方景曜迫不及待地泡了个澡,而另一边。
愿真洗浴之后,也拿着热布给祈遇细细擦了擦身子。
女孩儿乌黑的长发宛如瀑布,飘落腰间。卸下妆束,夜里的愿真面容多了几分宁静和安然,那双清亮的眼睛也显得没那么清然,反倒多了分灵动。
女孩白皙嫩滑的脖颈还残留着热水晕染过的红润,一身单薄的寝衣,胸前的衣襟有些松垮,漏出大半的雪白风光,而她似乎浑然不知,静静地擦拭着祈遇的脖子。
昏睡的男人穿得单薄,如同她一样,内里的一卦珠白寝衣,是店小二给他换下的。
愿真的手轻轻解开祈遇的衣襟,宽阔强健的胸膛漏了出来,随后被一块热布覆上,温柔擦拭着。
明明吞下了定魂丹,但又为何还总易昏迷?
愿真思虑着……
虽说今日看似是与方景曜胡闹出了事,但她细想之下,却不应如此,解释不通。
他的内伤明明在她日益喂养之逐步愈疗,且她给他把脉过,魂魄也仍然安定,但不知今日又是为何如此。
这个少年……愿真望着他昏睡的侧脸。
似乎真的非比常人。
她曾经用明的双眼窥看过方景曜的前世过往,却窥看不出祈遇的。
妖魔鬼怪,佛仙人,祈遇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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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曜: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老子还不如心疼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