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笠也察觉了,连忙快速捅干几下,加快步伐走到一棵大树下,把女子抵在身旁树干上,妙晚被重重压在粗粝的树上只觉得快感简直要把自己撕裂开来,瞬间乳头奶汁喷涌,身下也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立马咬了上去,大手把她往上托,更方便自己吮吸,香甜浓稠的乳汁源源不断,奶香萦绕在鼻尖无比勾人,只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
妙晚低头看着埋在胸口来回舔弄吃奶的男人,想着平时一身锦袍的玉面隐卫,不苟言笑自带威严,手起刀落杀伐果决,如今深耕在自己体内血肉交融,又痴缠地沉迷吃奶吮吸之中,不由心生骄傲和满足。
又过了百十来下,只觉得体内巨物忽地又肿大了一圈,滚烫的温度简直要把她烫伤了,景笠嘴上也使了狠劲嘬得作响,简直要把她的灵魂一起吸走了。
“嗯哼···”
“啊啊哈···啊哈···”
二人连声,娇吟混着低喘,他一大泡白精完完全全地灌了她满壶,洋洋洒洒全部送进了她的胞宫!妙晚的小腹瞬间热源不断,至阳浓精简直是上好佳酿,丹田一整个泡在阳气之中,无比舒畅。
景笠看着怀中女子被干得失发懵,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浑身湿透,连忙护在身下继续朝山上的林间小屋走去。
妙晚仍沉浸在吸收阳气充沛之中,感觉腹中逐渐充实,身上恢复了气力也更有精了,等她回过来,青年已经带她来到了木屋之中,灼热的内力瞬间将二人身上烘干了。
“小姐可有不适?”尽管如此跑动操弄,景笠气息平稳,关怀地看向她生怕她受凉病了,而眼底的欲色和埋在花径里头重新高昂的下身昭示着平静表面下汹涌的暗潮。
她眸中无限媚意:“啊···确实··啊哈身子不适···”
男人一听不敢多了动作,克制了动作微微撤出些,目光紧锁着她,语气焦急道:“小姐如何?可要卑职送小姐回去休息了?”
真是个呆子!妙晚暗骂一声,藕臂勾着男人臂膀送上红唇,摇着腰肢把他整个吃了进去!
“里头···啊不适哈···难受死了阿景···嗯啊···”
“阿晚,卑职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