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顽皮的脚丫终于放过了他肿胀的痛处,开始顺着腹肌攀爬,在胸肌前打着转,极尽挑逗。天知道她面对如此铺天盖地的阳气,早已经春情泛滥,双眼迷离。
“抬起头来。”妙晚的脚尖勾起男人的下巴,直直地看向俊俏的青年容颜,而男人眼中,两团酥乳,白皙腰肢,无毛阴户水润泛光,粉嫩花唇欲语还休,无比淫靡。
胯下的阳器简直要把裤头捅破了,她将男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命令道:“景大人莫要分心,好好赔罪才是。”
说罢她折起长腿压在男人肩头,直接往男人脸上坐了下去!
景笠根本没时间反应,花户压了下来,蹭着他满脸都是芬芳黏腻的花液,又热又滑,似乎没坐稳,叫他下意识双手去搂住少女丰润的双臀。
花唇被压得微张,花穴不断收缩着,流出了更多蜜液,覆在男人薄唇上,景笠被醉人的晚香玉迷得失了志,愈发觉得空气稀薄呼吸不畅,连忙张口嘴去接。
甜腻如蜜一般的花液源源不断流入口中,小嘴还碾磨着同他亲吻,吸着他的舌头,他吻得如痴如醉,如同热恋中的情郎。而妙晚另一条腿垂在一边,小巧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滚烫的男根。
妙晚被他舔的腰肢发软,伸手去抓男人的头发,嫌发束碍事直接扯了发带,任由男人一头墨发飞舞,她娇声叫道:“好生伺候,就知道耍滑头。”
景笠哪里会不从,抓着丰臀揉弄爱抚起来,两团臀肉被大大分开,逼迫花唇向下贴得更紧,挤出了更多甘甜水液。高耸的鼻子磨蹭着花核,少女不住地颤抖着,摆动着腰肢继续往他嘴里送。
舔弄,吮吸,轻咬···他碾磨着花穴,愈发沉沦,伸出舌头往里头探去。妙晚不禁夹紧,柔软的舌头卷起更多水液,如同水蛇一样往里头钻,无比灵巧。
少女的情动于他而言如同莫大的鼓舞,景笠愈发殷勤起来,舔弄着绞紧的花径,舌尖深入肉壁的每一条褶皱,似乎要把每一滴蜜液都吞吃入腹,而后续的情潮更加汹涌,无情冲刷,叫她直接泄了身子。
“啊···啊啊······”妙晚舒爽地浪叫起来,狠狠抓着男人的头发,继续把穴口压紧暗示男人动作别停,整个人向后仰去,高昂着头,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垂着的脚继续抚弄着暴涨的肉根,烫得她发麻。
胯下得到片刻纾解,可终究是隔靴搔痒不得痛快,少女呻吟声,蜜液叽咕声,传入耳中更加勾起了男人的肆虐欲,千般诱惑万般煎熬,他用尽全力压下冲动,睁开眼向上看去。
雪白无毛的牝户,细腻无暇的柳腰,再向上高耸的雪峰与两点晶莹剔透的红榴,一切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景笠扫了一眼再不敢看,唇舌之间更加用力,仿佛这样就能忽略胯下痛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妙晚连泄了好几回身子,得了爽快就要退下来,景笠却还一副没吃够的模样,抱着她的丰臀不忍放开。
“松手。”妙晚带着松散地哑音,冷淡道,然而情事后的身子酸软,双腿落地一下没站稳,倚靠在男人肩头。
景笠满脸晶莹花液,双唇被润得发红,披散的长发都沾着她的淫水,性器直挺挺地杵在腿间,色还有些恍惚茫然,眼底却已经布满了狠厉与猩红。
“起身吧。”妙晚背过身去拿下架子上的绢巾,擦拭身上水迹,如同回味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景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没想到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不错。”
如此阴阳怪气的讥讽让他心如刀割,景笠长跪不起,答道:“卑职···卑职荣幸,听凭主子吩咐。”
“退下罢,下回长个记性。”妙晚虚虚披掩着外袍,走到他身边挑起他的下巴,纤长手指抹去唇上沾着的透亮水液,“乖一点,听话。”
景笠喏了一声,起身告退,跪了良久双膝红肿,他如同未觉身姿稳健,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退了出去。
背影渐渐消失在窗外,妙晚唤来青黛紫纭侍奉,压下心中地思绪。她并未错过他眼里浓重的苦痛和压抑,她知道,它们将在某日迅猛地咆哮而来把她吞吃入腹,片甲不留。
哈,千万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压抑之后的释放,才是最疯狂最期待的欢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