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若是有人抬头看向这边,就能见到赏景亭雕梁画栋的栏杆边上,一小娇娘面色潮红,鬓发散乱,与身后的俊朗男子如鸳鸯交颈,好似仙伴侣。
再一看那小娘子竟是个淫浪的,软得和没骨头似的赖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人来人往之地就如此这般饥渴难耐,小手还撩起了亵衣,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剥了出来。
乳肉软绵绵地趴在砖红栏杆上,许是风吹的发凉,小手也不住抓着揉着软肉,满足得摇头晃脑,阳光照着莹白发光,愈发淫靡骚浪。
许衡川见着怀中女娃如此这般上道,更是欢心,妙晚小手揉得不得要领,媚眼如丝地无措地望着他,他过了好一会才抚了上去,大力地摸弄起来。
“啊···伯爷···啊啊!”妙晚正享受着,花穴忽地被戳弄了进来,一个忍不住便娇声叫了出来。穴口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立马紧紧地吸了上去,层层迭迭。
“放松一点。”许衡川拍在妙晚屁股上,光是一支手指进入都吸得这么紧,果然是个骚穴!他揉胸的动作不停,侧脸与她相贴,安抚着她放松下来。
妙晚很快就接受了异物探入的不适感,硬物在穴中杵着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前后晃着身子,下身开始绞着手指牢牢不放,她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仍所求更多:“啊···伯爷···嗯哈······”
许衡川的手指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指甲指节刮蹭着内壁,叫妙晚颤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愈发急促,花液愈发多了起来,阵阵晚香玉芬芳,情动不能自已。许衡川又探了一节指节进去,便触及了一层障碍。
“好女儿···爷的好女儿啊!”许衡川手指加了力,速度也快起来了,妙晚整个软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穴口泥泞一片,又湿又滑,如一汪春水不断涌流。
许衡川见她爽得双眼迷离,花枝乱颤,悄然撤出来,双指并拢,又重新入了进去。
“啊——啊···伯爷!”花穴从未尝过这般滋味,妙晚惊得叫了出来,惹得亭下几人抬头望过来,许衡川连忙一手揽过妙晚胸前,向后拉了拉。
她一下子意识到身在何方,连忙用手捂住嘴,而许衡川手上不停,缓慢地抽插着,花穴如同吃到糖的女娃,津液连连,垂涎三尺,晶莹剔透,整个往手指上凑去。
“好女儿真乖,真听话。”许衡川赞许地笑道,见妙晚适应了便又加快了速度,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幼嫩的肉壁,指节屈起刮弄着花穴的纹路,把妙晚磨得双腿酸软,香汗淋漓。
此时亭外若有人路过,便能见着一对男女如爱侣一般倚靠在栏杆上,男子锦衣玉袍,迎风伫立,一手抱在女子胸前,一手似是托着女子侧腰,而那小女子倚靠在男子怀中,时而嘤咛颤抖,时而与男子交颈相吻,大概是哪家的贵人和妾室出游。
谁知这竟是伯侄二人大白天地干这等荒淫之事!许衡川大手仍揉弄着许妙晚一对饱乳,身下手指抽动,叫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手都淋得全湿了,蜜水四溢,两人的衣袍都浸湿了,在衣袍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啊···啊···妙儿····哈嗯···妙儿真是···不行了······”妙晚脸上泪水汪汪,都不知道已是第几次了,好几次求饶都没让大伯放过她。
许衡川看着她属实有些可怜样,手上缓了下来,感觉花径确实微微红肿,撤了一指出来,但依旧在里面绕着圈:“妙儿水这般多···真叫爹爹高兴。”
妙晚喘着气,松了一口气,似乎也没注意到许衡川的称呼:“是···是妙儿受不住了······”
“爹的乖妙儿,”许衡川又重重吻下去,吮吸着她的唇:“下人依旧安排已经好了,爹带你去一处新的温泉,回去好生休息。”
这一处温泉不同之前在小院梨树之下,反而处于山中穴洞里。妙晚随着小厮婢女走入山石中的一处缺口,里面竟是别有洞天,宽阔明亮,雾气缭绕,如同人间幻景。
野花朵朵点缀在翠绿的一草一木上,围绕着中间高处的一池温泉。洞穴四周山石环绕,爬满了藤蔓,一直向上生长,直到头顶一大块椭圆天坑。阳光透过边缘茂密的树枝绿叶洒了下来,浮光跃金沉水中,美不胜收。
一连几日,妙晚在池中沐浴,只觉得身心舒畅,轻盈灵动,任督二脉似被打通,身子愈发柔韧敏感,皮肤细腻幼嫩得能掐出水来。山中狐丹被她吸收了七七八八,在她丹田落地生根催了淫性,再以阳精育之,假以时日必将现身狐形。
而此时的她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莫名感到花穴空虚,大概是伯爷日夜垂爱,她也习惯了这般相处。
妙晚坐在水中,忽地想起那日在亭上看到的人群中,游山玩水的贵人老爷带着后院妻妾成群结伴,日夜玩赏欢愉,而大伯······她敛下眉眼,无人知她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