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寒暄絮叨完,正等着许衡川做决定,却看他坐在太师椅上默默垂眼,情淡漠,而无人看到他眼底幽深暗色弥漫,袍下之欲已然耸立。
堂中静默良久,许玉程几欲以为事成不了了,只听大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另一侧的主母罗氏便明了,牵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身边,从此许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说一不二的许知府,许妙晚养在了罗氏院子里,改了族谱,成了许衡川的嫡女。
在那之后,许衡川对许妙晚爱护有加,为教导女儿夜夜留宿主院与罗氏亲自教导,罗氏与许妙晚自然情同母女,之前那五六处偏院也散了,院中仅有罗氏和另外两房姨娘。
然而许衡川才与小姑娘熟稔起来不久,许妙晚十二岁那年边境来犯,当时身为兵部尚书他义不容辞,一纸圣旨被派去戍边三年,他紧赶慢赶才在她及笄前赶了回来。
毕竟是生在南都,当小姑娘提出回乡探望,许衡川本就对她有求必应,便也有了这南都南山之行。
入夜不久妙晚就入池沐浴,到此时也未出来,许衡川不免有些焦急,一面担心这俏侄女有了个什么闪失,一面又怀疑是不是几年未见生了生分,他驻足片刻听无人回应,褪了外袍仅着中衣,撩帘直入。
而那院中入目的美景瞬间让他吸了一口凉气,体内火气蹭的便窜了上来。只见美人青丝如瀑洋洋洒洒散在脑后,靠在石岸边红唇微张,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半揽的透纱衣衫浮于水面,瓷白胴体盛于其中,散着晚香玉花香,如同粉红花瓣中沉睡的桃花仙。
那双饱乳正好处在水面之上,相比前几年见过的幼乳可谓天差地别,月光之下,浑圆似雪,如峰耸立,在那水波荡漾之中酥胸微颤,两点朱粉幼嫩,好不诱人,水下更是柳腰丰臀,影影绰绰。
果然是天生白虎,许衡川心中满是得意,虽因驻守边疆错过了妙儿初潮,但自己当年眼光果然不错,竟瞧出了这罕见名器,自己定当首个驾龙入穴一探芳泽。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赤身入了池,不愧是军中多年,如今年过不惑却仍如而立之年,五官端庄正气,身材高大挺拔,胸肌健壮,双腿坚实,麦色肌肤更是生得伟岸气魄,血气方刚,时至今日仍有莺飞燕舞不堪其扰,然而心中之人无人知晓。
大概是水波推开拂在身上,妙晚又恣意地喟叹了一声,却仍未醒,许衡川听着那声,身下之物又抬头几分,他跨站其上,垂首看着身下的女子,伸手抚上了她胸前雪峰。
妙晚对此毫无直觉,只觉得人似乎被固定了几分略有不适,腰肢摇晃,微微抬腚,感到一个热源临于其上尤其惬意,她便一个晃身,将那巨物夹于腿间,置于穴外。
真是个尤物!还未经情事尝情试欢,这磨人本事却是无师自通,许衡川被这无意识地动作刺激地热血沸腾,胯下缓缓送去,少了毛发缠绕,温泉之中更是温暖滑腻,双腿紧致,波澜潮涌,于直入小穴无异。
他手上揉捏便愈发使劲,那胸前之物在他手中摩擦颤动,似欲逃脱又被他大力压回,白嫩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愈发淫靡。
他抚下身去衔被水波冲洗得透亮的朱点,入口如同成熟的莓果儿,甜香四溢,软软糯糯,正如这美人儿一般娇美,许衡川细细品尝碾磨,不断轻咬,喉间低叹着,其满足滋味不可言喻。
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揽着细腰,嘴上咬着巨物磨着,那曼妙滋味,无论楼中名伶花魁还是后院姨娘军中妓子,无一人能与这妙娘匹敌。
许衡川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妙晚也终而醒来,瞧见大伯父如此也不曾惊讶,嗓音娇俏带着苏醒时懒散的尾音:“伯爷···许久不见···竟是又给妙儿按摩揉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