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很好看,筋肉分明,胸膛结实,精炼的躯壳诉说他平日是爱体力的劳动,在右下腹处还有一道伤疤斜横至肚脐下方。艾森视线给伤疤吸引游移至此,随之便看到陌英地那极漂亮型态的性器。艾森眼睛眨了眨,然后笑了一声,心想在想什么了呀!?自己的那根不是比他的更好看了吗?他手握住毛巾,一点又一点的碰着陌英地的性器,黑色的捲毛沾上水珠,衬托着男人因为呼吸而微动的性器脉动,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艾森那乾涸的喉咙。
『究竟在想什么了呀!?』
艾森随手扔下毛巾,收拾所有东西进浴室,把陌英地除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急冲冲的便到了隔壁间。
不久后艾森再次在办公室里睁开眼,他看了看枱头上的华丽座檯鐘,知道自己躺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现在他必须要尽快返回那大楼的顶层,趁着陌英地未甦醒过来四围乱闯前。
那座住宅大楼在保安方面很完善,没有住户的虹膜基本上不可以随便进出,所以陌英地根本不能离开房子,虽然他不能离开,但不代表他不能在屋内探索。艾森怕他到隔壁间,发现睡在一堆仪器里的艾伦一副模样,他暂时还不想揭开艾伦的身份。
艾森快速交代完工作给秘书,然后开车赶回去大楼的顶层,不久前的疼痛虽已过去,但并不代表他的状况已康復。当回到家里时,他发现陌英地依然躺在床上睡觉,他决定也睡一会,于是艾森进了浴室洗了澡后,也躺到陌英地的旁边。
陌英地半夜里睡得不太安稳,他从自己躺着的位置慢慢地蹭过去热源的地方,发现那边较为舒坦,便继续蹭过去深眠。
第二日两人渐渐醒来,发现了某样东西正抵住彼此的腿间。
陌英地惊醒自己不知何时已躺进艾森的怀内,至于艾森则平躺着,手抱上方压着自己睡觉的他。
彼此坚挺的性器正互相搁在彼此的身上。
两人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大家的色都出卖了自己,其实双方都吓得不轻。
陌英地从艾森身上爬下来。
他淡淡地问︰“为何我没穿?”
“太脏,洗了。”
“为何你没穿?”
“我习惯裸睡。”
“为何你勃起?”
艾森被这一问,气笑的反问对方︰“你不也是勃起吗?”
“我体力好。”
“我也是呀~”
艾森觉得男人不是每一位都晨勃的吗?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啊!为何要问了?
但其实艾森也很震惊,男人的正常现象,对任何一名的男人也很正常,却偏偏对自己就非比寻常。
由于身体先天机能的衰弱,他的脑袋对情慾点燃的准则较为缓慢,通俗地说,艾森有冷感症,他绝对不轻易能勃起。
陌英地心里同样充满着诧异,他虽然是男人,但近几年已很少会晨勃。可能因为以前过度的荒唐淫慾,他在这方面的能力都在之前耗尽。在未入行特警之前,他很会玩,男的、女的、上面的、下面的,群交的通通都有做过。他的性经验非凡,两边的体验更极致,相较现在的他来说,可能已经洗心革面的原故,清心寡慾了好几年之后,除了捉拿罪犯时,因过度紧张而曾经充盈过之外,其他的情况未有过,更遑论为何现在勃起。
艾森自然不知道对方的性经验丰富,为了不被发现自己的经验值是零,他于是装出副『哦,是这样的脸孔』,只可惜前性场高手的陌英地,一看便知道对方在装逼。
陌英地心想,又怎会有跟人类上床的经验。
他看到艾森有点控制不到自己那根胀大裂出青筋的大兄弟,欣赏着的性器造物像真,考虑做起来会不会有反应,然后陌英地就把想法付诸实行。
陌英地调笑地再次爬进艾森的怀内,说︰“既然大家都这样,不如彼此帮彼此一个大忙。”
艾森少有的露出愣怔,陌英地趁势就贴近艾森的下半身,两人的性器碰在一起,火热的触感传达至彼此的脑内。艾森闷哼一声,微微颤抖。陌英地心里了然对方果然是一张白纸,他最喜欢调教初哥了。
陌英地熟练地单手握住彼此的性器。外国人血统的艾森,虽然在体格上始终远胜于有东方人血统的陌英地,只要一比较还能看出艾森的那根,比陌英地的那根较粗大略长,金色的毛发和黑色的毛发交缠于一起,然后又给双方龟头流淌而出的淫水所弄湿。陌英地擼管的技巧非常精湛,时而套弄,又时而揉搓铃口处那条突出的脉根,刺激着彼此的情慾,还不时加了半分的力度,让硬得不能再硬的性器,因痛感而生出带有自虐的愉悦。
艾森眼眶水气模糊了一片,原本还有些因昨天的疼痛而萎靡不振的脑袋,现在竟然变得更为空白一片,整个人的意识完全沉醉于快感之内,粗喘的呼吸加剧。艾森仰头蹙眉,终于叫了出来。两人灼热的白浊一起喷薄射出,把彼此的胸膛染上一片混浊,并同时还把艾森珍惜的大床弄脏。
此刻的艾森闭上眼细味品嚐刚才的情慾,他人生的第一次擼管,原来是这种的感觉,终于知道为何霍莱安和清端总约炮在学生会室。在他终于睁开眼,看到陌英地同样因为情慾而渲染出来的緋色眉眼时,艾森觉得陌英地很漂亮。
0的心正为这名男人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