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珠」一共有多少个笔画?这个问题她曾经肯定是知道的,小学老师讲拼音写字,练习查字典的时候,但是程珍珠现在肯定是不记得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叁个字的笔画有点多。
陈竞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确实左一下、右一下的,有斜有平,时轻时缓,好像真的煞有介事地在练书法。程珍珠被舔弄得又麻又痒,扶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发出哼吟。
,2,3……她感受着他舌尖的热度和触感,在心中默默记下笔画数量。
不愧是名出色的游戏工程师,注重用户体验不说,他也太善于发现对方的喜好,并且不断地进行有针对性的更新优化。
陈竞现在好会接吻,程珍珠清醒的时候招架不住,一场下来都能被亲到手脚发软,更何况现在是已经智飘忽的微醺状态。
多少划来着?好像是9?还是0?
她刚刚突然想,陈竞应该写字也不错,可惜好像没有见过。程珍珠猜测他大概是那种能看出棱角和笔锋,却在整体看来比较温和的款。
下次一定要让他当面写几个字来看看实力,帅气的脸、漂亮的手,再加上好看的字,想想就开心,程珍珠真的谈到仙啦。
她在接吻途中傻呵呵笑出来,陈竞一顿,掀开眼睫模糊地看过去,心爱的姑娘顶着红苹果似的脸也在望他,眼睛水泠泠的半眯着,清媚勾人。
她又朝他笑了一下。
陈竞气息凝住,片刻后喉结滚动着,伸手圈住程珍珠的腰,轻松将人提起挪到自己腿上。
“才喝这些就醉了?”他把温软无骨似的后背环抱着贴向自己,额头相抵,吮了一口溢到唇边的晶亮,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叹了声气,干脆边吻边启唇含混道,“你在外面要怎么办啊小猪。”
程珍珠喝的比陈竞多些,充其量也就大半瓶葡萄酒,十几度,她今后免不了有喝酒的场合,看这迷迷糊糊的样子,真替她捏把汗,想想就要急死了。
“我没醉啊、唔,你不要咬我。”程珍珠捏着他的耳朵,在下唇上咬回来
陈竞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腰上,稍稍施力,她就乖顺地塌过脊背,依赖地贴过来。还说没醉。要是醉了还得了?他更得疯。
“我高兴,陈竞,我今天特别高兴。”
程珍珠两手捧着他的脸颊往中间挤,对准翘起的嘴唇郑重又响亮地连续咂弄。她为自己开心,也为陈竞开心,还有就是在一起喝酒调侃离谱未来的时候,心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胀热难忍,在砰砰剧烈跳动的同时,又好像向内紧扣住,绞出些紧张,可是总归是期待的。
她和眼前这个人的以后,在演戏之外,程珍珠尤其其他的盼头。希望自己好,也希望陈竞好,更希望他们可以一起好。
“我也高兴。”
陈竞嘴边扩出一个惬意的弧度,从餐桌旁边的湿纸巾盒里抽出一张,两手又重新在程珍珠后背上抱住,仔细擦拭自己的手指。
“我知道呀,你拿到投资了嘛。”她抱着他的脖子笑得很甜,“陈老板这下终于可以踏实睡觉啦!”
陈竞从程珍珠的下巴,一路舔吻,顺着下颚线轻轻摩挲到颈部,用双唇的内侧蹭过再吮吸,她缩着肩膀喊痒,两腿在椅子边上荡悠着躲,被他用胳膊夹按住大腿和臀,拥挤地歪坐着,胯中凸出灼热的东西在中间压实。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似愉悦又似痛苦地喘了一口气,“不只,主要是你下厨。“
吃饭的时候陈竞就赞不绝口,把程珍珠吹捧成厨了,并且非常给面子吃了两碗米饭,扫空了所有菜,这大概就是厨师的成就感来源。
“这还不简单?我会做的菜可多了呢。”
她还是不能理解他狂喜的原因。
“那就先谢过小猪老师了。”
陈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上面,隔着t恤布料舔舐乳尖,快感从胸前快速传达至大脑,程珍珠扭着身子说不出话,断断续续从齿缝里漏出来娇吟。
她胡乱抓着他后脑的头发,低头时把自己湿了一块的前胸看得清楚,纯白的t恤明显暗出一个不规则半透明的圆,映着内里的红,还有鼓起挺翘的边缘。
很色。
陈竞的表情认真,吃得如痴如醉,程珍珠移不开眼,麻酥酥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潮热涌到腿心,越积越多,泛着比前胸更难以忽视的湿黏。
他的鼻息烫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偶尔紧贴着她的乳肉呼出来,炙烤得程珍珠甚至能发出汗来,烧到脑子都要充气胀开。
就是这样谢的吗?
程珍珠不满意地哼唧,拖鞋被她踢到远处,用脚尖回勾他的腿,无声催促。
一回生二回熟,时日虽算不上长,但是也已经数不清多少回了,两个人在性事上已经磨合得相当和谐。
鞠莉在刚得知他们发生关系之后,嘱咐来嘱咐去,实在忍不住像嫁女儿似的问「能gc吧?」,饶是这么开放的人,都要拿拼音代替了。
程珍珠结合上下文,秒懂她问的是什么,反倒不知道怎么回了,鞠莉那头看着聊天界面顶端,“对方正在输入”和“橙橙橙”的备注反复切换,以为是有难言之隐,急得发过来一堆。
「没事,第一次嘛没关系的」
「你让猿总多学习学习」
「他没弄得你不舒服吧??不是我说,你家那个死直男真看着不像会疼人的」
程珍珠看着屏幕左侧的白色气泡傻了眼,愣愣回复了两个字「没有」,怕鞠莉误会,又迅速飞动手指——
「我是说」
「你不应该问gc几次吗」
「挺舒服的[害羞][害羞][害羞]」
鞠莉的沉默震耳欲聋,从给她发的好几行句号就看得出来。
「不是」
「你小子」
「演的吧???」
「刚开饭就吃这么好???」
程珍珠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人都能高潮的,更不是像她这样一整晚甚至都能要生要死。等到陈竞晚上回来,在卫生间洗手时,她就迫不及待拿这件事当成惊天大瓜兴冲冲地分享。
陈竞搓洗手液时吓得打滑出去,沉了口气,红着耳朵,“你不要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