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只手被更滚烫燥热的温度相贴,继而牵紧缠绕相扣,顷刻间用力向下拽。
程珍珠失声叫出来,酸软脆弱的穴心再次承接重击,身下的床单汗湿起皱,她人都向下移了位。
“小猪喜欢重一点。”陈竞认真而流氓地复述,喘着粗气抽出去只剩下前端,又扯着她的手猝然贴合着插入
程珍珠这回真的躲无可躲,哭叫着踢腿,一边从他的肩头掉下来,完全没力气地垂在陈竞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悠一荡。
“唔嗯……陈竞……”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摇晃着的脚尖,是失了焦的,越看越头晕,越看越脸热,干脆偏了头闭上眼
闭了眼更要命,除了视觉以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仿佛天地间就是剩下交合的部分了,肉体的拍打和体内的冲撞同时到来,连带着程珍珠自己的闷哼和叫声都间隔有序。
潮汐般随之起伏上下,妙的失重感,她在恍然间又被拎东西似的从床角拖抛到中央,迷蒙的黑影和热气罩下来。
“啊唔……”
陈竞俯身将程珍珠的嘴也堵住,她的身体被对折,本就快喘不上气,还要被他再从口腔里夺取仅有的氧。
“唔唔唔!”她口齿不清地控诉,气不过,反过来叼着陈竞的舌头吸咬
程珍珠要抢他嘴里的。
陈竞“嘶‘了一声,她以为是他不乐意,于是更用力地吮舔,片刻后发现他身子僵硬着不动了,舌头也软软地任她翻来覆去。
“嗯?”程珍珠觉得怪,稍稍放开离远些,眯着眼睛瞧他是怎么回事
“……小猪。”
她看到陈竞腮边因为咬牙而顶出的凸起,怪性感的,忍不住伸手摸。他的皮肤也好滑,融着汗珠变得更细腻了,程珍珠又摸了一下。
她还想摸第叁下,被陈竞狠狠顶进去,手失去了方向从他耳边擦过,最终落在他的手腕上扶着。
“好喜欢你。”他含着程珍珠的红肿的唇瓣轻轻吐字,身下却决绝地捣碾,“你也只喜欢我吧。”
她无意识地推搡,指甲掐进陈竞的皮肉里也是轻飘飘地挠,他把那只手执在唇边亲了一口,扣紧软乎乎的指缝再贴在枕边。
“……我挣好多好多钱,给你买漂亮衣服,好看的珍珠,还有其他珠宝……我们以后换大房子,好不好?”
陈竞总会产生愧疚,当他为缩在紧促空间里的程珍珠洗头时;当程珍珠在超市挑选价格最便宜的车厘子时;当程珍珠的眼情不自禁追着路上一辆酷炫跑车时……
这个傻姑娘怎么就选择了他呢。
她明明不缺追求者,明明有那么多选择,明明值得拥有最好的。
程珍珠被他顶弄得受不了,哆哆嗦嗦又高过去一次,陈竞却更狂放地横冲直撞,唇舌从她的颈侧划到胸口,引起新的战栗。
她失控破碎的哭吟声时强时弱地溢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承受临近超限的快感。
程珍珠想叫他停一停,身下的黏腻越积越多,就算听不清也能感觉到,因为陈竞的动作越发顺畅了,自己身体都要被他舂成烂泥,屡次从穴里褶皱掩藏的敏感点勾过。
“我……嗯啊、啊!——”
她头皮涨麻到好像每个发根都带电,从孔隙流淌到心尖和腿心止不住地抖,紧接着是一股强有力的喷射,隔着薄薄的一层淋在内壁上,烫得程珍珠窒息着高声叫了出来。
刚刚其实想说,自己根本也没有要求什么房子、衣服和珠宝啊?好像没有这些她就不会喜欢上陈竞一样。
他好怪。
不过,如果有那肯定也是更好啦。
程珍珠智不清地发晕,躺在陈竞的胸膛上,感觉自己前额上被印了一吻,呢喃着“小猪”。
嘿嘿,好甜。陈竞就是很好很好的人,优秀的男朋友。
她舒适慵懒地蹭了蹭下巴,正准备入睡,扰人的亲吻又密密麻麻落在了鬓角脸颊和其他很多地方。
哎呀,睡醒觉再亲了行不行啊?她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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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