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心安理得。
为了哄骗闻衍,她说了许多,江映儿这辈子都没有说过那么多谎言,尤其察觉到这个人在对她好。
“夫君.....你离家那两月有遇到什么事情吗?”她打听道。
江映儿想知道闻衍的转变是因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问?”轮到闻衍顿住了,他的思路也跟着沉顿下来。
“妾身觉得夫君...变了许多。”江映儿没有跟他绕弯子。
“变了什么?”男人问。
江映儿沉默,“......”说不上来,也说不出口,说了不就是变相在讲他从前对她刻薄不好。
闻衍在被褥底下抓住她的手包住,淡淡的,低声说,“过往不提了,有些事是我办得不好。”
江映儿蓦顿,“......”
正当她以为闻衍会再讲什么类似于那次跟她道歉的话时,男人突然漫语。
他跟江映儿实话讲起沈辞霁。
为什么他会和沈辞霁有交集,认出沈辞霁身边的小厮对着江映儿毕恭毕敬。
”所以....”闻衍声音沉吟住。
后面的吃味,没有提,包握住她小手的大掌重重捏了一下。
“......”,借此传达他那时候的心情,是怎样的。
江映儿,“.......”
随后,谈话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离家也的确是去巡查粮道,看看商队要走马运的官路。”他跟江映儿说,粮道通畅做起来,会收润多大的数额。
民以粮为天,即使闻衍不说,江映儿也知道何等赚钱。
就算如此,在听到闻衍说的数额之时,她还是在心中惊叹好久,那么多的银钱!闻家何岂止是富到流油。
生意上的事情,江映儿不怎么懂,也不知道为什么闻衍要跟她说,为了炫富吗?
她静默听着,忽然她听到男人说,”我欲把粮道划五成,分给你做东家。”
江映儿惊坐,“什、什么?”
他在说什么?没有听错吧。
闻衍掌着她的手腕,面不改色,重新跟江映儿说了一遍,“粮道的收润按十成分,官府一份,霖泽和任洵各自一份,我有七份,我欲划五份给你,如此,你便是粮道最大的东家,也可以说我们的老板。”
他居然在笑,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夫君....我..妾身不要。”为什么突然给她那么多的银钱。
“你放心,粮道在做到彻底收润,弄好全部之前,我不会给你转划。”换言之,就是确保没有任何损险才给她。
“妾身并不是担心这个....”
太多了,她不能要,闻老太太之前给的,江映儿都还不起,她怎么可以再收闻衍的钱。
“妾身不要。”要了还不清,已经不是简单金银珠宝,很麻烦。
“夫君若是给孩子,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后再....”
“不是给孩子的,而是给你。”
闻衍垂眸说,“是聘礼。”不是没有考虑过给江氏他手上别的业产,那些都不足够,粮道做起来,会是他手上最稳赚不赔的进账。
江映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怪闻衍刚刚说起粮道的收润银钱,原来是这个意思。
“不准拒绝。”他又说不准。
江映儿几次沉默,想不到拒词,只能选择假意接受,拖延,“需要时日久吗?”
见她松口,闻衍心中一快,“我会以最短的时日做好。”
“多久?”不要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啊。
“半年,就能到你手上。”
还好,前前后后的功夫。
男人的手撬开她的掌心,穿过江映儿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若说起来,离家之后,还有没有遇到什么别的事情....”
“我遇刺了。”
男人再一次风轻云淡的说起令人震惊无比的话。
“?”
江映儿反转过脸来问道,”夫君没事吧?“
闻衍很满意看到怀中妻子为自己担忧的色,牵着她的手摸到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