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却画了非常浓的妆,有一种开到荼蘼的美丽。
一直在不停的劝酒。
还摒退了小小和所有伺候的人。
小小猜母亲可能想要套话。
再转回头的清晨,小小发现母亲高兴了起来。
“不会又被父亲说服了吧?还是,也许两位弟弟真的再骗我?”小小也内心含糊起来。
二人忙忙碌碌,直到晚上,母亲来到小小的闺房。
“我给你的那本笔记,你可背熟?”母亲问。
“嗯,背熟了。”小小发现这几天的折腾,让母亲消瘦了许多。
但眼睛有一种不理智的光。
“摄心者,则为之称远;方验之,人系其心于己。”
母亲也不看小小,嘟囔着《鬼谷子》中的话,径自开门走了。
小小总觉得今天母亲哪里怪。
是了,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杏粉色的裙子!
母亲自从掌管荷里后,从来都穿青色的衣服,使得她清丽脱俗,又符合年龄。
小小追出门,发现母亲已经不在。
一直跑到母亲的卧房。
推门,门不开。
撞门,们不开。
小小急哭了。
“嬷嬷,嬷嬷,你快来帮帮我,母亲不知出什么事了!”
嬷嬷着急奔来,差点摔了一跤。
二人一起撞开门。
发现母亲僵卧在床上,门窗的缝隙已经封死。
放中间,放着一个火盆。
里面烧着几本《严林情诗集》。
嬷嬷边哭边扶起母亲,给她拍背顺气。
“夫人您怎么这么傻呢?人是回不到年轻的时候了,人得向前看。”
小小想起来,在画上看过。
母亲这条杏粉色的裙子是她还在当小姐的时候穿的。
母亲一直面如死灰,胸口并不起伏。
小小感到如入冰窖。
难道母亲真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