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至于到洁癖的程度,但他挑剔到近乎强迫症。
看?着这样的秦昼,周凛月居然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腰上?系着粉色的围裙,旁边的锅里煮着面条,热水正咕噜咕噜冒着沸腾的气泡。
裹好面粉的排骨被放在一旁,他摘了手套又去?洗手。
洗手液都挤了好几遍,直到全部冲洗干净,他才去?将旁边的炉子打燃,平底锅放在上?面,倒入薄薄一层油。
他周身的清贵气质与?厨房的方?寸之地实在不相配,可他系上?围裙洗手做羹汤的样子,又格外吸引人。
让人挪不开视线。
周凛月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里面有一扇门。
此刻,那扇门正被人从里面猛烈撞击。
那是周凛月第一次知?道他原来会做饭,也是她第一次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
出乎意料,很好吃,甚至比爸爸做的还要好吃。
因为过几天的演出,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高强度的训练和演出在即的高压,让她哪怕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在秦昼的怀里睡过一会了。
吃完饭后她又开始犯困。
秦昼将人重新抱回腿上?:“那就再睡一会。”
他刚洗完碗,身上?除了沉香的气息,还有一股清洁剂的味道。
极淡的柑橙香。
困极了的周凛月顾不上?害羞,身子瘫软在他怀里,没一会就进入深度睡眠。
她是被开门声给弄醒的,像是在睡梦中就有了察觉,她惊出一身冷汗,看?向近在咫尺的秦昼。
她还在他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指宽。
他的五官好像都在她的眼底被放大。
他的五官轮廓已经不必用精致来形容,契合好像更加贴切。
硬挺的骨相线条让他天生冷峭的眉眼增加几分坚韧,他的唇厚薄适中,唇色不深,健康的淡粉色。
大抵是他整张脸最柔和的地方?。
看?着也很软。
不止是看?着软。
想到这里,周凛月脸颊微红。
他似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一般,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
顺势吻了上?去?。
唇齿交融间,他哑着嗓音问她:“这么怕被发现吗。”
话里夹杂不易察觉的笑意。
周凛月也忘了推开他,任凭他对自己索求无度。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外,爸爸分明说过要去?南方?出差四?天,今天才第二天,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她听见倒水的声音,大约是看?见了沙发上?的书包,知?道周凛月已经回来了。
于是他过来敲门:“凛月,在家吗?”
周凛月吓到身子瑟缩,蝶翅一般的肩胛骨似要撑开单薄的上?衣布料,在他掌心缓慢颤抖。
她哆哆嗦嗦的回:“在家,我在......我正在学?习呢。”
爸爸笑说:“分公司那边出了状况,所有我就提前回来了。给你买了点?礼物,是你一直想要的那双芭蕾舞鞋,快出来试试,看?大小合不合适。”
“好。”
她快速回了一句,等再次回过时,衬衣前扣不知?何时解开了。
她看?清了秦昼的动作?,脸一红,收拢衣服从他身上?离开。
刚要出去?,又对他不放心,小声嘱咐了一句:“你不要发出声音来。”
他坐在椅子上?,几分慵懒姿态,上?衣和裤子都有被她弄出来的褶皱。
此时好整以暇地点?了点?头?。
周凛月这才忐忑的出去?。
爸爸给她买的鞋子大小刚刚好,正好奶奶的电话打了过来,又在客厅闲聊了半个小时。
爸爸一看?时间,差不多到饭点?了。
他让周凛月先回房间忙会自己的,他去?做饭,等饭好了再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