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放上去, 隔着皮肤描绘,像是在感叹:“跟了我这么久, 还是没能把你养胖。”
似有电流划过, 她?瑟缩了一?下,形状更显, 贴在他的掌心,好似要将那层皮肤都给顶穿一?般。
屋外细雨沥沥, 屋内却满室暖意?, 线香燃烧缓慢。
白烟浮动?, 周凛月隔着那扇屏风往后看。
靠墙而建的书架, 高耸抵至屋顶。
最左侧的墙面挂着一?副画像, 唐伯虎的真迹。
“秦昼, 你不能这样。”她?眼?睫含泪, 不是哭了,而是生理性地流出泪水。
他声音微黯, 低下头来问她?:“嗯?不能哪样, 说?出来。”
她?咬着唇难以启齿,他好像铁了心想从她?嘴里听见答案来。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他扳过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与自己接吻。
柔软的舌尖搅弄纠缠,她?被吻到气喘吁吁, 他也?不放过她?,非得让她?露出可怜巴巴的情来。
像一?只落了难的幼猫, 偏偏这只猫在他怀里,被他搂着抱着。
被他吻到喘不过气。
周凛月身子不安地扭动?, 去推他的手:“你下流。”
这声辱骂被她?软绵绵的语调讲出来都像是褒奖。
他笑,低声哄她?:“再多骂几句。”
周凛月咬了咬牙,说?他就是变态。
他便笑得更加开怀,与她?耳鬓厮磨起来。
实在算不上多温柔的性格,唯独在她?这儿,浮浪也?被轻轻描绘。
他低头继续与她?耳鬓厮磨,辗转耳侧的吻,然?后惩罚般地咬住。
暗哑的嗓音滑到她?耳中,带着低低的笑:“怎么办,被你骂到来感觉了。”
周凛月瞬间就愣住了,她?抬眸去看他,眼?带惊惧。
秦昼一?手攥过她?裙摆上的系带,绕到腰后潦草系一?个结。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放到了他的腿上。
长条的布艺沙发,对面的茶几上除了放着一?整套茶具之外,还有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
她?在心里疑惑,上一?位来这儿的客人还是位基督教徒?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秦昼替她?绑好系带不是出于他罕见的好意?。
而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这种?亲手拆开礼物的感觉,他想再体验一?次。
“上次打疼了,给我们小?月亮揉一?揉。”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事?,周凛月企图用圣来感化?他,她?视线指着桌上那本合上的圣经:“你要在当着上帝的面做这种?污秽的事?吗”
他莞尔,满不在意?的语气:“那就让他把我钉在十字架上,阿门。”
周凛月在他怀里挣扎,可她?忘了自己身上的裙子布料太少,轻轻一?动?都是绝佳的风景。
设计师大概是位环保主义。
她?皮肤白到有些晃眼?,书房内明?亮的灯光映照下,她?整个人好似蒙上一?层光晕。
洗澡时简易挽起的长发早就因为她?此刻的挣扎而散落。
柔顺黑亮堪比丝绸,又似瀑布。
水流从他指缝滑落,他将手放在她?的腰后。
那里好似一?座丘陵,下陷的腰窝,翘起的臀。
指腹在衔接处似有若无的轻点几下,那里有一?粒浅褐色的痣。
并?不显眼?,可秦昼总会注意?到它?。
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抬眼?时,睫毛滑过她?的脊背。
她?微微战栗,认真听着外面的雨声。
直至次日清早。
一?周两次的机会被他用掉一?次。
周凛月忍着全身酸痛和困意?去了剧院,今天新院长任职,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得过去。
林昭正在里面化?妆,晚上的歌舞剧是《红色娘子军》,需要提前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