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无师也自通的好学生用舌尖开始巡守小穴入口,一寸寸,一寸寸地巡守,舌面密集味蕾是他的枪支,温情捍卫她的领地。
这里还是红的,被他的屌插红的。
颜色深刻。
被她接纳,紧窄湿滑,缠裹他的坚硬,这就是他结婚以来一直想象不到的“好”,她不但教他,还把嫩穴教红了。
舌尖巡过几圈,吻落下,落在腿心。
痒意像水波,从男人投落的热吻处荡漾开,荡进小穴深处,荡出一条浅浅的水流,流出不久又被舌头卷尽。
他真把她性交后的小穴当伤口舔舐。
没有施力吮吸,舔得温柔且敦厚。
启蒙里雌雄共存,基于兽性与本能的语言,全在他的舔吻里。舔几次,深吻结尾,换一处,继续舔,继续深吻。
全然不知,他的吻已经唤起女体一阵春潮,绵绵迭迭。
抬起上半身,杜蘅踩住他的肩峰。
踩出他抬头的动作,不得不交出的眼。
刚毅唇峰水光泛滥,鼻梁高挺,他出汗了,漆黑明亮的眼像宇宙一样吸引她。四目相对,用手揩了一把,手指分开,分出一条透明的银色粘线,分给她看。
杜蘅望着他。
一双美目不吝地散发出冷静的春光,陈顺笑笑,手指再度分开。在她注视下,伸舌头,舔断那根带有甘甜气味的丝线。
捉住肩上脚踝,轻放。
抚摸踝骨,像在哄劝不听话的小马驹。
陈指导员这份爷们的沉稳温柔给过军马场每一匹马,是他深情时刻温柔的初级模型。杜蘅这样想着,见他再次贴下去。先为她吹了吹痛,然后继续。
宽大的手掌摩挲腿侧肌肤,不时揉上一把。
“杜老师。”
“哪里不好,你要说。”
“我好好改。”
他的嗓音情欲滔天。
不止字面意思。
马上改,又是什么样的改法?男人的手触上乳尖,捏了捏。杜蘅轻嗯,被“上下求索的好学生”吻到小腹酸胀,异的舒适在身体中流窜。
“杜老师。”
他一这么称呼她,下一个深吻定然落在穴口,温热舌尖抵住,将潺潺出的细流吻吃进嘴里。
让人浑身酸软。
杜蘅抽身,将男人反扑,骑坐上他。
陈顺笑开了,闭眼,搂住她的腰,向后倒,倒得心甘情愿。小脸顶着被他舔出的粉晕,双手撑压他胸膛,开口,给出一句格外引人遐想的回应。
她温柔又叵测地说:“不如现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