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
贺星苒扬扬下巴:“你从爷爷妈妈那里收了那么多呢。”
靳屿“啧”了一声:“好好好,给你好儿子红包。”
走过来,塞一个到福瑞的头下。
福瑞不知道这两个人类在干嘛,睁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眼睛。
贺星苒立马从它枕头下面抽出红包,塞进自己口袋。
靳屿:“?”
原来都是要上交给老婆的。
“老公,”贺星苒试探着叫一声,见他如小山似的喉结缓缓蠕动,于是又说,“过年好啦,给我红包,老公。”
靠。
都叫老公了有什么不能给的。
靳屿大方地给了她两个。
贺星苒接过,还以为他给多了,努努嘴:“多了一个?”
“没多,”靳屿坐在梨木椅上,双臂自由地张开,翘着二郎腿,看着浪荡又风流,“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贺星苒:“?”
赚钱这么容易的吗!
她都要怀疑靳屿在算计她什么了!
见她犹豫,靳屿以为她不肯,把收上来的全部红包都往她面前一推。
家里人出手阔绰,一个红包里至少是三千的现金。
贺星苒额角青筋一跳,甜甜道:“老公!”
靳屿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去当零花钱吧。”
贺星苒:“……”
数了一下红包个数,她内心暗想着,大少爷小时候零花钱都是五位数大几起步,还真是令人嫉妒。
手机忽然收到转账提示声。
贺星苒纳罕地低头一看,银行卡到账五十万。
转账人:靳屿。
贺星苒:“?”
靳屿手撑着额头看她,声音莫名有些沙哑:“先叫三声老公听听。”
贺星苒:“?”
“还是别了。”贺星苒严肃道。
靳屿皱眉:“不够?”
贺星苒摇头:“还是叫你三十声吧,否则这钱我赚得不安心。”
靳屿:“……”
贺星苒还是叫了,从站在他身边到坐在他腿上叫,从“老公”叫到“哥哥”,从最开始端着嗓音,到最后发自内心的甜腻。
窗外,有人放烟花,色彩映在玻璃上,点点光芒落在靳屿的眼睛。
贺星苒后腰位置被他宽厚的手掌覆盖住,掌心温热干燥的温度顺着脊背逐渐攀升。
身下,她能感受到靳屿的情绪在她的一声声呼唤里逐渐鼓胀。
她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靳屿的脸,在他右侧双眼皮的褐色小痣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靳屿的睫毛抖了抖。
西裤的面料有些滑,贺星苒臀部往下滑了些,被他掐着腰拽了回来。
似乎更近了,靳屿压着她的耳根问她:“宝宝,为什么总喜欢亲这里?”
“因为和别人都不一样,”贺星苒抬手,轻轻地点着那颗褐色小痣,“下辈子你也长这样一颗痣吧。”
她的声音很软,靳屿喉咙莫名干渴。
“这样下辈子我就能一眼认出你,我来追求你,”贺星苒呢喃着说,“我会告诉你,我从上辈子就开始爱你,一直都爱你。”
这样说话时,贺星苒有种讲故事娓娓道来的感觉。
靳屿却感觉她现在有点要伤感,回敬一般亲了亲她的脸颊:“下辈子也该是我追你,反正跟你在一起,多久我也愿意。”
烟花在他眼里熠熠生辉,他像是古希腊时期的明。
贺星苒情不自禁,再次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