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妥协了,乾哲也却将他拽到椅子上坐下,然后……
他瞳孔地震,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乾哲也竟然在位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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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柑,油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莫禹熙躺在宿舍的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从他回来之后,荔枝叫了他好几次,他就像聋了一样,吓得荔枝摇晃着他的身体。
“没事。”他生无可恋的坐了起来,又萎靡不振的走去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他不断谴责自己这不争气又没出息的身体,怎么能败给仇人的嘴……
那坏蛋到底是怎么想的?戏弄他也不至于做到这份上吧?万幸的是,在他们换位置的时候,乾哲也来了电话,像是有什么急事,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可是,乾哲也临出门前对他说:“下次该你了。”
怎么办?要不还是跑吧?可离开了又能去哪?是要报仇才来的这里,现在放弃了,这两日的屈辱岂不是白受了?
忍,监狱里的身心折磨都能熬过来,有了自由,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他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冷水澡过后,不光洗去了残留的污渍,也冲掉了不该有的杂念。
【阿雄,你的钱我拿到了,也找到了工作……】
“我去?你在写信?!这年代怎么还会有人写信?!”荔枝见他在写信,对此惊呼表示不可思议。
他立刻用手盖住内容,荔枝更加好,坐在他边上,追问他给谁写的。
他本不想透露,但荔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犹豫两秒缓缓道:“应该可以说是恋人。”
“你有恋人?!为什么不打电话要写信?快讲讲!我很好!”
“……”
荔枝似乎对什么都很好,而他也需要一个可以谈心的人,便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自己的事讲给荔枝听。
“他在一个「基地」里,除了定期与家人会面,不能与外界通讯,只能靠书信来沟通,所以我只能给他写信……”
他话音刚落,荔枝忍不住吐槽:“怎么听着像监狱……”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荔枝又道:“我靠真的啊?没事没事,进去过也没什么的,谁没犯过错,你继续说。”
“阿雄比我大两岁,虽然是个很普通的lph……”
“等等!你同性恋啊?”
他黑着脸表情难看,荔枝嘿嘿一笑——“没事没事,你继续。”
“因为我没有亲人,没人给我寄钱,就得不到狱警的庇护,也没有帮派势力,在监狱里总被欺负,是阿雄进来之后照顾了我,三年多的陪伴,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觉得他应该可以称为我的恋人,我会等他出来,再一起生活。”
“哇-听起来真酷,只是好可惜,社会上的lph又少了两个。不然我还想跟你勾搭一下呢,嘿嘿,我是颜狗。”
荔枝正傻笑着,艾达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两名夜总会的内保。虽然是bet,但能从事内保,身体要比一般bet强壮的多。
艾达径直朝莫禹熙走去,走到面前直接扒开他的衣领,见腺体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又冲两名内保扭了下头,内保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