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柔软的被褥,庭萱感到体内的物件不自觉滑了出去,半径略微膨胀的柱端在溜出肉穴时激得她闷哼一声,手攥紧被单。
楚漫抬起她一只腿扛在肩上,偏过头,带着热烈吐息的舔吻一直落到大腿根。
四年前一闪而过的白皙在记忆里一直是温润清透的汝瓷,像任何不施重彩的淡墨山水。但现在,楚漫欣赏着眼前这片润泽美景,心想或许往后应当拍回几件康熙豇豆红。
更何况,两片嫩肉还在不自知地颤动着开合,发出急需疼爱的讯号。
楚漫伸出中指,摁住中间欲盖弥彰的小核。
分明是雪白的躯体,在轻拢慢拈的爱抚下,却展露出余波荡漾的涟漪。指尖每加一分力,眼眸里就多一丝碎丽的星光。
庭萱咬住唇,任楚漫把自己两只手腕系在枕边的绑带上。
脱离绑缚的家犬嗅到猎物尚会恢复野性,何况眼前的人从未掩饰。望着采奕奕的楚漫从墙上拈下一支白羽,庭萱有些后悔这颗甜枣给得太早了。
大腿被翻折起来,楚漫咬住项圈链条一端,朝向庭萱俯下身,用唇送到她手中。
接着衔住手中羽柄,让毛绒绒的一端划过庭萱脸颊,在脆弱的喉骨上停留了一会儿。
“只做小萱的狗好不好?”
她顽劣地发问,睁大桃花眼盯着快要受不住再度落泪的庭萱,轻轻晃着头,假装摇尾乞怜的小狗。
甜点只是慢热前戏。
恶犬披了温顺的皮也做不了人。
楚漫往下,一口咬在庭萱胸前,疼得后者怀疑自己要被拆吃入腹。
尖齿叼住肿胀的茱萸,手指滑进湿热的甬道,感受四壁软肉迫不及待的包裹。楚漫伏在这具朝思暮想的躯体上,一点点往里占有,一点点在表面烙下专属印迹。
“要怎么赔我四年呢。”
“两个小时,是不是太吝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