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柏文额头上汗水密布,这几年下来,dons大概也没闲着,身手也比军校期间进步不少。
但是,当dons的双手被反剪身后并且用手铐拷住的时候,他才明白孟柏文的实力有多超出他的预料。
孟柏文尽量无视身体的不适,将dons绑在桌角上。
“资料呢!”孟柏文擦掉额头的汗,急迫不耐。
dons沉默,碧蓝的眼睛盯着孟柏文。
“你……”孟柏文刚想说什么,别墅的门却开了。
随后,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看着客厅里的两人,竟无一丝惊讶。
“孟先生,”那管家开口,彬彬有礼:“您要的资料,我们会在五天后亲手奉上,但条件是,您现在就要离开这里。”
孟柏文看了一眼dons。
dons色慌乱了起来:“不要……brn……别把我留给他们!”
孟柏文冷漠道:“你不应该一而再地对我使把戏的。”
说完,孟柏文就离开了。
他的步子很快,根本没有转身看一看dons绝望痛苦的眼。
他总是这样,说抛弃就抛弃了,抛弃的速度慢一点都会不满意,连看一眼安慰一下都会觉得浪费时间。
悲伤汹涌,dons连挣脱手铐这种最基本的技法都忘记了。
“哦,亲爱的dons,你怎么坐在了地上。”
金发的魁梧男人走了进来,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
药物一点点渗透经,孟柏文握住方向盘的手忍不住颤抖。
“阿雷,去特级药房,在‘甲钴’那一栏拿出一颗药,快!快去!我在公司门口等你。”
电话脱手,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领结有些散乱,狼狈地歪到一边。
果然还是掉以轻心了,孟柏文苦笑。
柔软干净的被褥也缓解不了肌肉的酸痛感,腹部不满主人对它的忽视,发出咕咕的声音。
刘虻还是那张冰山脸,并没有因为饥饿而露出窘迫的表情。他还在床上躺着,穿着大一圈的白色衬衫。
嗯,只穿着白色衬衫,空荡荡的感觉让他不想下床走动。
是有一天了?还是两天?
无论是醒来还是沉睡,看见的都是精美厚重的窗帘,银色优雅的烛台,白色燃烧着的蜡烛,幻古典的壁纸……难分昼夜。
这是牢房,只是精致华美而已。
倏的,传来脚步声。
只是一瞬,刘虻便警觉了起来,因为这脚步的声音并不是孟柏文的。
屋外的脚步有迟疑有试探,叩响房门的声音由远及近。
刘虻下床,踩到羊毛毯上,轻手轻脚地躲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