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年运动,他的骨架和身板都比常人宽厚。
那还是洛铭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
与这张臭屁的脸不同,他的身板完全不输任何成年男性。
洛铭脸上一热,看得走。
“怎么了?”杜清劭坏笑着问。
“不知廉耻!”洛铭涨红着脸骂他。
可不知廉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第一次和他站得那么近,他竟然荒唐地萌生了一丝其他的念头。
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吃药吃到身体很差,也知道医生很不建议这么做……
杜清劭也被他愣愣的眼看得志不清,揽过脖颈吻了吻唇,用舌尖拨弄了下他的耳垂,压低声音说:“裤链。”
洛铭害羞地避开,真的听话地闭上眼把手伸向了那边。随着刺啦的声音,两人的心尖也随即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杜清劭腹部收紧,沉沉地在嗓子里低吟了声:“就这样吧,我先去洗了。”
语毕他仓促地跑进浴室,脱下运动裤,拧开水龙头,在水声的掩护下稀里糊涂地冲了个冷水澡,慢慢冷静下来。
等他把自己整理好走出浴室时,洛铭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拿着吹风机在客厅等他。
“你帮我吹头?”他头顶罩着一块大毛巾,艰难地用单手揉脑袋。
“嗯,坐过来吧。”
说完他便打开吹风机,先用自己的手心试了试风力和温度,确认无误后才开始帮他吹头。
这也是两人认识一年多来,他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照顾他。暖风和不轻不重的力道隔着毛巾揉搓,很快就把杜清劭哄得不知今夕何夕。
“喂,我怎么感觉你的手法像在撸狗呢?”
“我确实也会给肖恩洗澡啊。”洛铭站在他身后笑了笑。
“你都给肖恩洗过澡,却只给我吹头?”他装作不开心,“那我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洛铭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杜清劭幸福地陷在沙发里,不知不觉又被他家那面展柜里的金色芭蕾舞鞋吸引了注意。
他凭什么把别的女人的舞鞋当做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