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傅时秋悄悄掀起眼皮瞄了盛鸣尘一眼。
这会儿盛鸣尘倒是没再直勾勾地盯着他,而是半垂着眼皮,意味不明地盯着傅时秋的库裆。
傅时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哥哥,”lph撩起眼皮,碧蓝色的眼睛直直望向傅时秋,“你了。”
傅时秋:“???”
说这话的时候,盛鸣尘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得意与狡黠,还是被傅时秋发现了。
就像偷吃糖果没被家长发现的小孩。
傅时秋内心有些无语和好笑。
他今天穿的明明是一条非常宽松的裤子,就算真起了反、应,也不该被看见才对。
更何况,起没起反、应,他自己不知道吗?
思及此,傅时秋懒洋洋地顺着lph的视线扬起脑袋,往下一瞥。
——那里一如往常,半点没有要起来的迹象。
傅时秋:“……”
这熊孩子。
“我没有。”傅时秋生无可恋地闭着眼道。
熊孩子估计又把他当成白月光了,搁这儿回忆往昔呢。
哪知傅时秋说完,就见盛鸣尘撩起眼皮看着他,坦然道:“嗯,是没有。”
傅时秋:“……”
“但是没关系。”盛鸣尘面无表情道:“我帮哥哥弄起来。”
傅时秋:“?????”
傅时秋简直惊掉下巴。
他没有见过其他lph易感期发作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lph易感期时都会与平时略有不同。
可是像盛鸣尘这样易感期发作起来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而且事后就失忆的lph,傅时秋觉得翻遍全星际也找不到第二个。
谁能想象平日里整天把“有辱斯文”、“克己复礼”挂在嘴边的人,易感期会下、流无耻到这种地步?
饶是傅时秋阅“文”无数,也着实被盛鸣尘这句“帮你弄起来”惊到了。
傅时秋勉强平复下心情,抬头看着盛鸣尘缓缓道:“这也是另外的价钱。”
闻言,盛鸣尘脸色隐隐难看起来,好似突然被拽离易感期的氛围,可视线在触及傅时秋水亮澄澈的双眸时,又平稳地落了回来。
“闭嘴,哥哥。”
话音落下,盛鸣尘便面色冷淡地伸手捏住了傅时秋的嘴巴。
被迫闭麦的傅时秋:“……”
紧接着盛鸣尘俯身往下靠近他,近在迟迟的距离,lph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脸上,带起轻微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