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有点良心。傅时秋心想,放缓脚步走过去。
刚走到盛鸣尘跟前,就见这人绷着脸微微在他面前蹲下,侧过脸语气冷硬:“上来。”
“你要背我?”傅时秋上下打量盛鸣尘一眼。
盛鸣尘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但傅时秋读懂了这一眼的含义,盛鸣尘在说“自己腿怎么了心里没点b数?”
他笑了一下,施施然趴上lph宽阔的后背,“起驾吧小盛子。”
电梯门缓缓关闭,傅时秋安心趴在lph背上,但盛鸣尘却并不好受。
傅时秋温热的呼吸落在后颈的皮肤上,又痒又暖,易感期不稳定的信息素在lph腺体内蠢蠢欲动。
盛鸣尘几不可查地呼出一口气,封闭的电梯箱体中逐渐被浓郁的柑橘味裹挟。
耳畔是lph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绕是傅时秋再经大条,也察觉到盛鸣尘的异常。
他盯着后颈有些异样的腺体看了几秒,迟疑道:“你易感期是不是又发作了?”
盛鸣尘喉结滚了滚,蹙眉低低地嗯了一声。
电梯达负一层,寂静的地下车库骤然响起解锁的咔哒声。
天旋地转间,傅时秋被扔进宾利后座,后背刚碰上宾利后座的抱枕,盛鸣尘就倏地欺身压上来。
“等唔……”
傅时秋甫一张口,就被一个灼热笨拙的吻以一种接近凶狠的姿态蛮狠地堵了回去。
他懵了一瞬,本能地伸手去推。
手指按上lph结实的胸肌肉,傅时秋没忍住捏了两下,然后就见盛鸣尘面沉如水地松开了他。
对上那双满是爱欲的阴鸷双眼,傅时秋道:“先说好,车、震是另外的价钱。”
第三十九章 三十九只猫
车内久久无言,包裹在周身的柑橘香愈发浓郁,几乎到了齁人的地步。
傅时秋压着呼吸,眼睛睁得很大,两只手不安分地抵在盛鸣尘胸口,很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实际上,傅时秋怕得要死。
易感期的盛鸣尘是一个随时处于失控状态的疯子,抗拒对方的亲昵并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的眼睛,于特优级lph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挑衅。
若是盛鸣尘愿意,随时可以动手掐死他。
但傅时秋答应结婚的首要目的是偿还造谣的愧疚,其次便是当替身搞钱。
然而领证以来,盛鸣尘从来没主动提起过钱的事。反倒是傅时秋每每收到对方的暗示便巴巴地凑上去,结果却被盛鸣尘安上一个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