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其他意思吗?这又是在干什么!
他甚至不敢坐实,生怕把盛鸣尘的东西压坏了。
盛鸣尘也意识到了。
这次不等傅时秋说话,他就梗着脖子面红耳赤道:“起来。”
lph沉重的呼吸拂在颈侧,傅时秋没动,欲言又止道:“……你真不要我服务?”
盛鸣尘屈辱地咬着牙,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不。”
傅时秋:“……”
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反正难受的不是他。
然后,只见盛鸣尘从沙发上站起身,同手同脚地朝楼梯口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他看见盛鸣尘的浅金色发丝里,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白中带粉的猫耳。
傅时秋揉揉眼睛,但是等他想再细看时,盛鸣尘已经关上了卧室门。
傅时秋只好一个人在客厅坐下来。
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傅时秋立刻拿出手机,打开后置摄像头拍了一张后颈腺体的照片。
意料之中,盛鸣尘没有碰过腺体,他的腺体干干净净,只皮肤有些轻微泛红。
对于这个结果,傅时秋一方面禁不住感叹盛鸣尘简直嘴硬到极致,另一方面又有些庆幸。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接近晚上十点,该回家了。
可盛鸣尘迟迟不出来,他一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会显得很不礼貌。
况且抛开礼节问题,以盛鸣尘刚刚的状态,身边不能没人。
这样想着,傅时秋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傅时秋抬头看了看二楼转角处紧闭的卧室门,掩唇打了个哈欠。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傅时秋站起身,朝盛鸣尘的卧室走去。
他一路走到走廊尽头,棕褐色的木门牢牢紧闭,傅时秋小心翼翼地贴在门上,支起耳朵偷听门内的动静。
隔音效果太好,他什么都没听见。
傅时秋抬起手,叩了叩门板,担心里面听不见,他特意提高音量说:“盛先生,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
傅时秋愣了下,用力拍了拍门板,高声道:“盛鸣尘?”
还是无人回应。
傅时秋心里着急起来,盛鸣尘这种情况,好像是lph的易感期?
易感期的ph需要抑制剂或是og的安抚,但这两种“解药”傅时秋都没有。
生理课同样讲过,易感期的lph如果得不到有效安抚,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进入狂暴状态而因此休克。
想到这里,傅时秋心凉了半截,若是盛鸣尘今晚交代在这儿了,他是不是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