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肉棒的热度从她的手一路传到了她的脸上,她整个人都泛起粉色来。
“我...我该怎么样做?”
“上下,上下弄。”
听言,楚理软嫩的手就开始撸起手中的硬铁,弄着弄着楚理就眼看着越涨越大,她想这玩意怕不是个怪物,怎么还越来越大了?
她想起看到的那副春宫图,男子这物是要放到女子身下的穴中的,尉迟这物这样骇人,怎么能放得下呢?想地她莫名感到身下的瘙痒,她挪动了两下臀,思绪回到手中之物上。
楚理的动作过于轻柔,像是羽毛搔痒一般,尉迟意动但不得疏解,所以他伸手抓住握着肉棒的柔夷,便开始猛烈地上下套弄起来,还抓着她的手抚慰了沉甸甸的软袋。
尉迟随着楚理的动作忍不住投入其中,他昂起头,唇齿间忍不住地溢出闷哼,眉宇之间的冷漠淡然一扫而去,只有色字稳稳地占据了他的色。
这样重复的动作持续了许久,直到楚理感觉手要废了,身下也流下了一摊水液后,尉迟才松了精关,抖动着肉棒,白液噗呲噗呲地射出。
随后楚理给他擦了肉棒,又将他的伤口都包上了布条,将他和自己的衣裳都穿上后,便开始想着如何逃回京城。
尉迟伤了腿,不良于行,她该如何带着尉迟回京呢?
楚理边想着边用手薅洞口的藤蔓。
有了!
这藤蔓结实,织一张藤网不就可以拖着尉迟走了?
这边楚理正挖空心思想办法,那边尉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里,难以自拔。
楚理已经编好一张能卧人的藤蔓时,尉迟还呆呆地。
楚理唤他上来时,他才反应过来,得知楚理要拉他走,他下意识地摇头。他腿走不了,怎么都是拖累楚理。在他之前死士的生涯里,任务中受重伤了只有死这一条路。没有人会救一个耽误行动的人。
“别废话,让你上你就上。昨日你拖着伤救我,我今天也救你次。”
他想说他救她只是因为他的使命如此,可是看向她时,他却什么都说不出。
“我不会弃你而去。”
一刹那,他感受到自己经久不变的黑暗世界有丝阳光透了进来。
楚理并不认识路,走几步便要喊尉迟指路。
加上尉迟是个男人,藤蔓上的重量重,走了没两步,楚理的手就磨出了血。
她只随意擦了擦,不想叫尉迟看见。走了许久,楚理再喊尉迟时,却不见他有声响。她转头看,尉迟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她慌,但没办法,力竭的她选择继续向前行,心中祈祷着早日阿爹阿兄赶快找到她们。
终于在日光当头时摸到了官道,而她也在看到穿着标有独特标志盔甲的楚烨亲卫时,不堪重负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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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给尉迟疏解了一番,尉迟啥时候能吃上块完整的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