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知我。”汪沉又敬他一杯。
“这案子有些棘手,目前还在调查中,现在没什么进展。”
“不是说是礼部内部人员出的问题?”
林旻叹了口气,“潮生你不在大理寺当差,不只是其中的内情,原本鸿胪客馆那事本不该我们插手,但在那段大凉使节来我朝期间,大理寺曾收到过一封信件。”
“什么信?”
“信上的大概内容是我朝边境与大凉周边地区的贸易往来内容,以及一个隶属于鸿胪寺的腰牌。”
汪沉敛了色:“鸿胪寺中有人结党营私?”
“嗯,现在还没有查清楚谋私之人究竟是谁,但听说送信来大理寺的那人穿的是大凉使节的衣服,所以后来大凉使节的属下暴毙在鸿胪客馆时,我们大理寺便接手了案子。”
“高传伦前几日来找过我,”汪沉道,“他那时话里话外都在让我劝你查案要‘仔细’,我看他这是狐狸自己露出了马脚。”
“这件事情在没有证据之前还不可以贸然下定论,高传伦毕竟身居高位,若真是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在我们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会这么蠢笨地自己送上门来的。”
“没去那信上提到的几处地方问清楚腰牌是怎么回事吗?能轻易给出鸿胪寺的腰牌给那些人做庇护,就算不是高传伦,也是其他什么高官。”
林旻摇头:“我们已经去了,但赶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全部离死亡。”
“呵……”汪沉笑了声,“这案子可真有意思。”